“这也是种可能性,不过还无法确定。”
因为情报不足,切都是推测。侦探冷静得令人不寒而栗。背向爱丽丝,朝事务所玄关前进。当要套上鞋子时,爱丽丝叫住。
“鸣海,直觉得对你很过意不去。”
套着鞋子,转过头去。坐在床上爱丽丝抱着大熊遮去半张脸,直勾勾地看着。
想到爱丽丝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坦率地道歉,只能露出抹苦笑。
“——为什?”
因为爱丽丝呢喃而抬起头来。
“为什要切下头部呢?为什……”
切下头部吗?你最在意居然是切下头部吗?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因为爱丽丝是侦探啊!如果只是普通死亡,也就不需要解开谜团。沉重心情路下沉到胃部。为什要切下头部呢?日本现在可是二十世纪,不是江户时代喔!谁会知道理由啊?
但是突然想到件事。
四目相对时,刹时明白她期望。叹口气,拉起牛角扣大衣领子。
“知道,工作就是去拜托结衣对吧!会请她不要取消委托。”
侦探是束缚爱丽丝枷锁,无知恐惧陷会爱丽丝于不安,只有委托人委托才能够填补她心灵。
“嗯。”
爱丽丝柔弱地望向,微微地点点头。好想叫她住手,好想叫她不要用溺水之人抓住稻草般眼神看。她像平常那样高傲地命令还好点。你叫求结衣不要取消委托?开什玩笑啊?银二先生已经死啊!要怎完成见面谈话委托呢?
“什事情对过意不去?你做过坏事太多,都不知道是哪件。”
开玩笑地回答,而躲在布偶背后爱丽丝也笑。
“光是为要看某人低头表情,聆听黎明时分电车声响和抚摸窗边玻璃流下水滴,都需要藉口。”
“知道。”
说出口后,自
少校说警察还不清楚尸体身分,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尸体身分遗物。怎可能呢?这太奇怪。交给银二先生戒指去哪呢?戒指上刻银二先生全名,是很重要线索。难道银二先生丢吗?还是——
有谁拿走吗?
再次抬起头来,爱丽丝直盯着瞧。
“也许是为让人无法查觉是银二先生而——切下头部。”
娇小侦探稍稍地耸肩。
啊——明白,只要直瞒着结衣就好。就算过阵子上新闻,也没人知道是谁尸体。结衣只会听说区立公园里死个街友,让她以为是其他人死就好。
叹口气,摇摇头,自己都不觉得这种谎言能骗到最后。因为现实生活中,银二先生已经不在。当结衣问父亲在哪里时候,该如何回答呢?
不在。
已经不在。
冷气寒风终于穿透包围非现实感,渗透到肌肤当中。抓住自己双肩,颤抖起来。死,被杀死。究竟是谁痛下毒手?又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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