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口,把噎在喉咙里空气给吐出来。胸口轻松点之后,开始思考委托人事。对,只要想结衣事就好。该怎办?首先只能等待情报凑齐。毕竟们也不能确定那定是银二先生尸体,可能是有人刻意让尸体套上银二先生团巾和衣服。然后为不要让人发现,把尸体头部给砍下来……
究竟是谁?又是为什做出这种事?
把脸埋在两手之间,谜团实在太多。现在没有件事能跟结衣报告,事情也还没上新闻,只能保持沉默。
就在此时,
“鸣海,等到心情平复后就好——”
阿哲学长面无表情地温柔说道。
“你只需要考虑委托人,不要想其他麻烦事。”
光是抑止嘴唇颤抖就已经精疲力竭。
“们也觉得莫名其妙,毕竟大家都是第次遇到这种事。”
“人类头部不是那轻易就可以切断。根据刑警说法,尸体脖子似乎是遭到很大力量撞击过,断面地方也都烂。可能是用推土机之类干。反正光靠人力是没办法,少校可能知道点什吧?”
推土机?公园里可没有那大型机器。虽然建设公司想要开始打地基,但是因为民间团体抗议而暂时停工。
为什?是谁,又是以何种理由,做出这种事呢?还有,怎做?
“就算是少校也不知道怎随身携带推土机吧!”
“也是这跟警察说。”
人。”
宏哥脱口而出之后才发觉严重性,连忙捂住自己嘴巴。
实际上也真有人被杀,这可不是开玩笑。
“所以少校就是嫌疑犯。”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咽下口水。
身为侦探助手,接触过好几次死亡事件。不是医喻死亡,是真有人失去生命。
但是亲眼看到尸体,这还是第回。
发现自己意外地——冷静。
这份冷静教比什都害怕。也许是刻意想吐,故意装出副狼狈样子吧!因为阿哲学长抓住肩膀时,身体点滴地冷却。正确来说,是发觉自己身体原本就不是温热。
“……还没找到头部吗?”
“还没。”
宏哥和阿哲学长对话听起来就像从水底传来般模糊。为什这两个人还可以以平常心对话呢?大家明明都认识银二先生啊!其实银二先生没有死吧!只是头部被切下来而已。思绪开始沉没到不知所以泥泞中。
突然肩膀上有个温热东西。
转过头往上看,原来是阿哲学长手。回过神来,才发现其实也没有很热。只是人类体温,只是血和肉温度。
两人轻快对话让微微感到寒意。
“不、不是有群人在狩猎街友吗?应该是那些家伙干吧?”
就算插嘴,阿哲学长也没什反应,只是耸耸肩说:“可能吧!”
“可是还有个理由,尸体惨遭斩首对吧!”
宏哥露出僵硬表情,则咽下酸涩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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