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痴人说梦,有本事就带她父亲过来。看你只是胡说八道吧?她父亲目前下落不明。如果不爽你可以叫警察来。」
「喂喂,你以为们怎会知道这个地方?」
太阳眼镜男从胸前取出只黑色雾面手机在明老板面前摇晃,差点没叫出声来。
「未接电话纪录。真是个孝顺女儿,打这多次。」
玫欧曾说过打很多次电话给爸爸,但是都没有人接——她也用店里电话打过。为什?为什没发现到呢?为什没注意到这件事?现在感觉就像腰部以下被大雪给埋没般片昏暗,脑部血液似乎逐渐流失。
「不准对般民众动手。」
太阳眼镜男站在皮外套男后方,接着又毫不留情地向皮外套男后脑踢去。「啪」声,有如骨头断裂声响传遍大楼之间,整个人缩起来。鲜血和唾液滴落到泥土上。
「真是不好意思,们教育得不够好。」
踩着卧倒在地皮外套男背部,太阳眼镜男露出冷酷刻薄笑容:
「不过,能不能告诉草壁先生女儿为什会在这里受到照顾?」
敢动。
「们是代理草壁先生来。」皮外套男后方传来太阳眼镜男低沉声音:「们是来拿他行李和接他女儿。」
「为什草壁先生自己不来?」
「喂喂喂,你应该也知道吧?草壁先生现在可是忙得很。」
和语带嘲讽太阳眼镜男相比,皮外套男沸点显然低得许多。
草壁昌也果然是被这群人给逮到。
「看你们才应该叫警察吧?要是你们报警,说不定永远都见不到草壁先生。他可能突然身体不适撒手西归喔。听说是他们是对非常要好父女,如果能活着再见面那该有多好啊。」
太阳眼镜男丢下这句话,转身
因为说话口气客气许多,反而比皮外套男更有压迫感。正当阿哲学长想开口回答时,明老板打开厨房后门走出去。她把推开阿哲学长和宏哥,独自站在黑道面前:
「对你们这些人没什好说,滚回去!」
「哼哼。」
越过像乌龟般缩着身体皮外套男,太阳眼镜男走到明老板跟前。被人在五公分左右近距离下瞪着,明老板却依然不为所动。
「们是受草壁先生委托前来,你们这样可是在诱拐青少年喔。」
「给让开!们可不是来玩!」
阿哲学长以厚实胸膛挡住原本想走进来皮外套男,皮外套男以相当大力量将阿哲学长撞开。
「喂,阿哲!不要动手!」
宏哥扑上前将阿哲学长手抓住。皮外套男也压低身体、紧握拳头。忍不住闭上双眼转头不敢看,此时耳边传来殴打肉体声音。
睁开只眼睛抬头观望,时还无法理解发生什事。阿哲学长明明被宏哥给架住,但皮外套男却不知为什捧腹痛苦地跪在泥土地上。原来是太阳眼镜男从后面给皮外套男记膝击,花好阵子才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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