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正将停在拉面店后巷脚踏车牵出大马路时,依稀听到店内传来明老板与玫欧微弱对话声:
「玫欧,你想不想在店里打工?」
「咦,不行啦,现在在泰国餐厅打工……啊,不过这阵子要请假,可能会被开除……」
「你想做时候随时跟说声,马上把鸣海辞掉。」
好过分……真是太残酷。边强忍着想哭感觉,边踩着脚踏车踏板,骑向被落日余晖染红马路。
「少校也找不到人,大概正在玩生存游戏吧?」
「不能等下班后再去吗?」
「对方都是晚上上班人,现在不去就都出门。」宏哥说。忍不住叹口气,好像有双看不见手硬是操控着,不让工作。知道啦!现在就去行吧?
从后门口到厨房内,向站在沸腾滚烫大汤锅前专心捞着浮渣明老板轻声询问:
「那个……」
太过激烈,让心里很受伤。拍拍围在腰上印着「花丸」字样黑色围裙。
「唔,鸣海小弟,你在这里打工啊?是真吗?为什?成为尼特族不是病,没关系,不需要勉强自己接受治疗。」
就跟你说不是尼特族嘛!
「况且你现在看起来也不像在工作。」
被这样语道破害哑口无言,因为事实真就像宏哥所说。
﹡
从车站南侧出口往山坡上直骑,过邮局再走段路之后右转。在国民中学和大使馆之间迷路,结果在同条路上来来回回走好几趟,才发现左手边尽头那栋与学校校舍差不多大四层楼砖造风格集合住宅,就是目地「哈啰皇宫」。停下车,坐在脚踏车上嘴巴开开地楞在路边。之前听说住在这里大多是来自东南亚外劳妇女,原本以为是七、八个人挤在六张塌塌米(注:犬约三坪)小房间那种破烂公寓。居然有这种偏见,真是没礼貌。
为不被发现,将脚踏车停在从管理员休息室看不到大楼边角。
当放下脚架
「上班第天就想跷班?你胆子倒是不小嘛!」
明老板连看也不看眼便这回答,刚才对话大概都被她听见。
「对、对不起,当没——」
「没差啦,反正现在很闲。不过七点前没回来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出发前宏哥借件外套和副耍帅用眼镜。这样说来,这些应该都是住在那栋大楼前女友送给他吧?
「请问阿哲学长和少校在做什?」拚命地将矛头转向其它人。
「刚打给阿哲,他说他人在府中(注:东京宝马场别称)。」
啊,原来今天是赌马日。现在正在放春假,让忘今天倒底是星期几。
「他说最后场比赛把回来电车钱都给输掉,所以要走路回来。明明去WINS(注:东京场外马票投注所)下注就好,干嘛还特地跑去没比赛东京赛马场啊?」
那个无药可救赌徒……从府中走到这,少说要花四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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