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啦!」
挥开爱丽丝紧抓着衣服手。
「鸣海,等等——」
从水塔跳下,膝盖和腰部都传来阵阵疼痛。无视着爱丽丝话,冲向门,冲下阶梯。也不明白自己为什要生气,但是那不是针对彩夏,不是针对爱丽丝,也不是针对自己。
眼泪哽在喉咙里,奔跑在早晨街道上,肺就像燃烧般疼痛。跑过天桥时候,朝阳正从侧面照耀脸庞。
为什人只留下回忆呢?把记忆并带走该有多好?回忆已经抹消不去,接下来辈子都要在这番美景中寻找彩夏想传达讯息。
「鸣海,你恨带你来看吗?」
面对爱丽丝问题,边掉泪边摇头。怎可能恨?
「那你恨也好。之前跟你说过,彩夏跳楼,你伤心,这切都是错。」
「别说。」
「知道。」从喉咙流泄出声音湿湿。
「彩夏直为你着想喔。」
「知道!」
所以又怎样呢?不需要这种东西,只希望彩夏健健康康。希望如此渺小,明明这渺小……
「当然这只是推测,是不是真就不知道。从坟墓中挖掘出死者话——」
G,G里面是M。
那是们旗子。
是联系和彩夏象征。
在晨光中,花朵仿佛用脸庞迎接欢喜般地盛开。和爱丽丝花多久时间凝视这些花朵呢?
「长荚罂粟。」
暂时站住不动,把手肘枕在栏杆上低头向
「只能用这种方式和世界连结,所以你恨也好,责备也好。」
「别说!」
粗,bao地大喊,转身面对爱丽丝。她大眼睛看来带着泪光,不过那也许是泪水。
「那样做有意义吗?你是白痴啊?难过话就像普通人样哭泣,生气话就像普通人样怒吼,开心话就像普通人样大笑,有想要东西就像普通人样说出口,为什连这简单事也做不到呢?」
「因为就是这样人啊,难道你不懂吗?」
「闭嘴!」
「——反正,只是为安慰生者而已。彩夏究竟想些什,也不明白。可是……」
爱丽丝把手叠在放在膝盖上手上。
「这番美景是真,只有这件事是事实。所以你定得接受,是吧?」
眼中所呈现花朵旗帜不经意地晕开,早晨屋顶融化在海洋里。最初滴泪水从脸颊滑落,之后就停也停不住,布满世界。那是彩夏跳楼之后第次流下眼泪。
爱丽丝凝视着们旗子喃喃自语。
「天亮就开花,天后就谢。」
移不开视线,只能点点头。胸口仿佛被抓住般疼痛,热流从体内上升。现在只剩,身边谁也不在。为什?为什要留下这种东西呢?为什要让想起来呢?
「彩夏也许被药物冲昏头,可是她最后想起这里,为守护这里所以跳楼。」
爱丽丝用细小但坚决声音说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