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夏抬头看夕阳。
「某天,因为难过到不行又来到屋顶,却看到你也在。」
那是什时候事呢?早在注意到彩夏之前,彩夏就已经知道是谁。
「那时候想找你讲话可是找不到机会,所以后来就把几盆盆栽搬来屋顶,假装因为社团活动而留在屋顶。」
已经无法呼吸。
「啊——对不起。」
「为什回答妈妈死,大家就跟道歉呢?」说道。「为什呢?又没生气。还是这种时候生气才是正常呢?」
「嗯……嗯?」彩夏视线四处游移。「想你不需要勉强自己生气。」
「是吗?不懂怎样叫正常。」
「你不需要觉得自己有缺陷喔!」
「今天整天都不准拿下来,这是社长命令。」
那天彩夏看起来真很高兴。她教很多很多事情,从剪枝方法、挑选种子、肥料种类到花语,多到几乎记不住。看到彩夏那个样子,好几次都忍不住想问:「你遇到什事吗?」本来想告诉彩夏阿俊事,结果因为不知道如何启齿只好作罢。
终着到日落时分,对面校舍时钟指着四点四十五分。们并排坐在栏杆上,眺望彩霞。
「你有兄弟姊妹吗?」
彩夏喃喃自语般地问道。
到屋顶报到,就看到令人怀念背影。彩夏左手别着黑色臂章,正在给盆栽浇水。看到转过头来彩夏吓跳,明明跟以前样没有改变,瞬间看起来却好像别人。
「对不起,无故缺席。」
「你感冒吗?」
「嗯,对啊,大概是感冒。」
无力笑容,连都知道是装出来。
「大概比你还笨拙。虽然你可能不觉得,但真很感谢你喔
「还不是因为你先把说成副有缺陷样子。」
彩夏发出干干笑声。
「那是骗你。因为也很不会讲话,其实只是很想跟你说说话而已。」
脸颊感受到彩夏视线,而却无法把头转过去。
「国中时候没去上学,都在家里念书。上高中之后,总觉得应该……总觉得应该重新来过。直到五月左右,每天午休时间跟放学之后,都是在屋顶上度过。后来哄着自己跟大家聊天,尽量不要来屋顶。可是心里直觉得很孤单,只有玩土时候最安心。」
「个姊姊。」
「是喔?你们感情好吗?」
「不太好,最近老是晚回家,所以直挨骂。可是姊姊定会做饭给吃,所以想还可以吧?」
「你家是姊姊在做饭啊?你爸妈呢?」
「爸年里只有五天在家,而妈已经死。」
「不在时候,你也有好好进行社团活动呢。」
「因为是社员啊!」
「藤岛同学,谢谢你。」彩夏露出令人感到无奈透明笑容。「可是如果你肯别上臂章,会更高兴。」
「不要啦,那很丢脸。喂!住手!」
彩夏拆下自己臂章向攻击,硬是把它套在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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