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
秘密？”袁浅好笑地说。
“你喝
不就知道？”
袁浅缓慢地拿起酒杯，又喝下去，然后酒杯就掉下来，被林深顺势接住。
“
秘密就是……这
切是安排，而你却是最大变数。”
袁浅皱皱眉，然后身体向前靠，被林深牢牢抱住。
袁浅感知力下降得更加厉害，连林深声音都不真切。
“可每天惦记你。惦记你笑样子，惦记你傻气，惦记你为头疼样子，惦记着这个人要是该多好？”
林深每个字都比前个字更用力，不是从齿关挤出来，而是从他所有理智和自制力之中，挣扎出来。
“什……”
林深说什，听在他耳朵里翁嗡嗡。
“不，会晕。”
这小子就是要趁着他头昏时候套话吧。
“当你喝第杯开始，第二杯第三杯都没有区别。这就好像你走近，那你迈不迈第二步第三步都没关系，因为会拽你过来。”
林深声音忽远忽近，带着他特有空澈，但却又有种力度感，像是咬住袁浅骨头。
“其实你直很想有人听你说话，而不是要你为他们做什，对吧？在听着呢袁浅，你所有话都会仔细听着……放在心上。”林深说。
仿佛被对方带走，穿进那双眼睛里，怎也出不来。
“因为……你倔强、任性……视那些所谓规则如无物。可你偏偏又有实现自己能力……行素……活得就像梦寐以求样子。保护你，就像保护自己……”
袁浅晃晃脑袋。
林深却保持着倾向他姿势，又给他倒杯酒。
“第三个问题，如果警察来晚，你真被顾萌男友揍成狗，你怎办？”
“不
林深离开桌子，来到袁浅面前。
他又给袁浅杯，袁浅推下。
林深又把那杯挪回原地，袁浅又推下。
“你喝下去啊，把秘密告诉你。你拿着秘密，以后就不敢不听你话。”他靠在袁浅耳边说。
终于听清楚些。
袁浅怔怔，忽然鼻子酸，多少年啊，他想有人在乎他想法，听他说话……但没想到这不是现实里人，而是游戏里林深。
他被红酒呛着，咳嗽起来，眼角都沾着点泪花。
林深轻轻拍着他背，在他耳边说：“别担心，想好答案吗？”
“顾萌男友揍？那就让他揍好……又不靠脸吃饭！”袁浅抬起头来，心想本来被揍又能有多疼？
“可你不样啊！你还年轻……你要站在公众面前……你那骄傲，要真受委屈嘴巴上不说，心里也会憋屈死……就不样，没那多人惦记。”
“不喝。这酒上头。”
感知能力又下调，袁浅视野在轻微旋转。
他想下线，但是旦下线就像是逃避林深样，再没脸上线。
“上头才好。”
林深手指又在酒杯上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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