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郁离背影消失在花园拱门处,霍情转头看向阿福,愣愣地问:“他、他什意思?”
阿福尴尬地笑笑,踟躇地说:“春天,是动物发情季节……”
即便如此,他也多个结巴毛病——每当想尖叫,他就憋住,憋就结巴。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某种应激反应,可郁离是怎知道?
“什、什意思?”
接着,霍情就听见科学与玄学交织,严谨与瞎扯并重番话。
但他并没有流露出明显抗拒和怀疑,甚至能称得上平静。
霍情脸懵逼,“啥?”
郁离天不亮就等在这里,自然不是因为失眠,而是知道霍情要来。
事实上,就是他让刘天常去找霍情,故此人到,银粟就来叫他。
前天,他还去《偶像训练营》当回飞行导师,借机见到谢尧,可除看出谢尧身体虚弱外,并没有别收获。
因此他并没有抱太大希望能从霍情身上发现什,叫人过来,无非是想碰碰运气。
、等他醒好,请问还、还有房间吗?”
他走得急,事前也没想过要住宿,如今既然,bao露身份也不用顾虑太多,就当散散心——演唱会发生那样惨剧,死伤者都是喜欢他人,叫他如何心情好得起来?相较而言,事业上影响以及舆论攻击倒是小事。
阿福顿感为难,春季来夕宁村旅游人很多,客栈房间早就订空。
“没?”霍情微微皱眉。
“有!”阿福咬咬牙,决定为爱头铁!
来,作为行业内金字塔顶端人,他也自有渠道,曾听闻过些风声,只是没当回事。
二来,他从升降台上摔下来,其实内脏和骨骼都有受损,却在几天内离奇恢复,只是医院被下封口令,外界才不得而知。
如今郁离说,他已经信九成,否则许多事都难以解释。
“啧。”见人又开始发呆,郁离觉得无趣,转身就走。
可走半他又回过头,不怀好意地笑笑,“对,春天来,友情建议,多念念经,清心静气。”
运气不太好,却有意外发现。
“知道土拨鼠吗?”郁离顺着银粟柔顺羽毛,漫不经心地问。
阿福震,霍情则面露茫然。
迟迟听不见霍情回答,郁离只当他无知,嗤笑声:“种和你样喜欢尖叫属啮齿动物。”
霍情神色巨变,自他从医院里醒来,说话就忍不住想尖叫,若不是从小心智坚定,克制住欲望,只怕他现在都不敢出门见人。
于是,阿福直接将霍情带去花园某间套房——他没有安排霍情住隔壁,是因为舍不得委屈偶像住次点庭院房,简直是感天动地真爱!
然而等他们进花园,就见到抱着银粟郁离。
夜色下,郁离眼中犹有睡意,撩着眼皮看过来。
“老、老大。”阿福心虚地缩头,他可是悄悄取消间房订单……
然而郁离根本没理他,只盯着霍情:“原来又是只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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