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可你老摸脖子干嘛?”其实谢翡昨天早上就想问,只是阿福他们突然出现,导致场面混乱起来……
然而郁离却答非所问:“这两天你喉下会长出块月牙形胎记,不用担心,那是正常现象。”
“什意思?”谢翡懵,脑子里闪过个猜测:“难道嗓子疼不是因为生病?”
“不是。”
“那是为什?”
“让看看。”
谢翡只当郁离要检查他喉咙,虽然觉得莫名其妙,还是顺从地仰起头。
随着他动作,颌下阴影彻底褪去,纤细而修长脖颈,bao露在阳光下,也,bao露谢翡最脆弱部位。
郁离漆黑眼眸愈发深邃,正要触及那片白到透明皮肤,就见谢翡张大嘴巴:“啊——”
“……”
”他指出几条特别霸王条款,严谨得谢翡都震惊:“你还学过法?”
“入世百多年。”郁离下巴微抬:“被合同束缚只会浪费你时间和精力,如果你想拓展渠道,下周有个私人晚宴行程,不少旅游行业高层会到场,你可以跟块儿。”
“真?”谢翡将信将疑。
郁离今天格外好说话,“这次让你蹭热度。”
“那都听你。”谢翡高兴得简直要起飞,没想到金主突然开恩,“谢谢你,郁先生。”
郁离神情晦暗不明,良久,念出句半白半文话:“龙喉下有逆鳞径尺,人有婴之,则必杀人……”
“不太懂。”谢翡并非真不懂,而是不敢置信。
郁离眉心微蹙,干脆直说:“就是你喉结下生有片逆鳞。”
谢翡:“……”
Excuseme?!
郁离捏着谢翡下巴往上抬,直接替他合上嘴。
在谢翡困惑视线下,他手指移向对方喉结与锁骨之间。
瞬间,谢翡浑身毛都炸,虽然之前被碰到也不太舒服,却没有像今天这样。硬要形容,大概类似于摄入咖啡因过量——心悸、胸闷,烦躁异常。
他本能地拍开郁离手,再看向对方时难免有些心虚,却并没有等到预想中,bao怒。
郁离只是垂着眼,敛住所有情绪。
郁离矜持地点点头,仿佛施恩般说:“从现在开始,允许你叫名字。”
谢翡愣愣,轻轻笑。
阳光洒落在睫毛,此刻他眼在笑,唇在笑,酒窝也在笑,“郁离哥,你也可以叫阿翡,以前奶……是说福利院院长就是这叫。”
郁离目光不自然地移向别处,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嗓子怎,听起来哑哑。”
“有点儿发炎,不过喝阿福哥熬药已经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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