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这里曾是条古运河,但随着时代变迁,古运河也沦落成方景点。
有戴着草帽镇民坐在乌篷船上问他要不要搭船,燕来刚想问价,船夫就像被橡皮擦抹掉般,瞬间消失。
明明前秒还艳阳高照,这秒已是日头沉落。
夕阳下,碧绿河水被染成鲜血红,河面漂浮着具具尸体——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堆叠间几乎没有点空隙。
燕来这个月来见过太多诡秘,它们不同人物、不同情节,但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血腥。他僵立当场,只觉得只只白骨爪从地底钻出,冰凉坚硬骨指牢牢攥着他脚踝,试图将他拖入无间深渊。
燕来心下微松,听谢翡问要不要送他去村口,忙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太麻烦你,自己去就行,也不远。”
谢翡笑:“那好吧,下午见。”
燕来脚步轻快地出门,其实昨晚上他还熬夜,凌晨四点才睡,可今天起床后并没有以往倦怠感,反倒神清气爽。
他隐隐察觉应该和这间客栈有点关系,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或许,他可以多住段时间?
,直接推出门外,并重重关上门。
次日快到中午,谢翡为两位女住客办好退房手续,就见到背着双肩包燕来。他当即就想,难道公鸡也会睡懒觉吗?
燕来哪儿知道他在想什,有些尴尬地“Hi”声,“昨晚……会保密。”
谢翡霎时领悟对方暗示,灿烂笑:“谢谢。”
燕来踟躇片刻,还是没按捺住好奇心,“他真住这里吗?”
冷汗布满额头,燕来抑制不住地颤抖,他右眼针扎般疼痛,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凝聚在具女尸上,女尸仰面朝天,有张燕来曾见过脸——是那个女学生,那个昨天晚上出现在他房里民国女学生。
“呕——”
燕来开始干呕,尽管什都吐不出来,可他胃部直在剧烈抽搐。
这时,他听见道稚嫩声音:“叔叔,你生病吗?”
燕来怔怔,蒙
燕来走到村口车站,上辆通往邵阳镇大巴,路上听着音乐,转眼就抵达目地。
作为南山市本地人,燕来还是头回来绍阳镇,他望着熙熙攘攘人群、以及商业气息浓厚街道,忽然就有些兴致索然。
燕来找家饭馆,填饱肚子后便漫无目地逛起镇子。
镇上有诸多老建筑,历经数百年风雨,依旧矗立在时光中。
他换着角度拍几组照片,同步更新微博,不知不觉已来到内城河畔。
“偶尔。”谢翡无意继续这个危险话题,反客为主:“燕先生要出去吗?”
“对,要去绍阳镇,下午回来。”
“那祝你行程顺利。”谢翡指指大堂角落雨伞架,“天气预报说今天可能会有阵雨,燕先生带把伞吧?”
燕来嫌麻烦,又不太好拒绝谢翡。
他为难被谢翡看在眼里,于是体贴地改口:“不过带伞不方便,要是遇上下雨,在镇上买把伞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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