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它能感应人类情绪。
“后来,伤愈杰克回到船员们身边,继续为他们导航。新西兰为杰克立法,任何伤害杰克人将被关起来十年。”
痞痞浮上水面,之前它还总是沉在水底下憋气,让人担心它会缺氧而死。
“许多年过去,大家爱着杰克,有段时间杰克再也没有出现。船员们将船停在杰克经常出没地方,纷纷下水去找它。”
痞痞离得夏致更近,就像个乖乖听故事孩子。
到岸边,撑上去,坐在边上看着那个小东西。
“说,痞痞……阿姨,阿姨你知道吗?就是妈妈妹妹,是个研究海洋生物。小时候暑假经常会跟着她出海。有次呢,从她船上掉下去,虽然穿着救生衣,但是海水还是把越带越远。”
夏致也不知道痞痞能不能听懂他说话,但是看着它这个样子呢,夏致总还是有点心疼。
“你猜后来怎样?有只小海豚救。它就比你长这点吧……也许是长这多。”夏致用手比划着,“哎呀,太久,也不记得它到底多长。趴在它背上,抱着它背鳍,它把送回船边。永远都记得它。”
痞痞尾巴动下,好像朝着夏致方向近点点。
“船员们在礁石群中找到杰克遗体,它因为疲劳而死去。”
痞痞张开嘴,发出鸣叫声,虽然还是微笑着样子但是眼底却是悲伤。
“新西兰为杰克举行国葬,它身上披着新西兰国旗,十万名各国船员……千个游泳池都装不下这多人呢!这十万人参加它追悼会。追悼会,就是人去世之后,亲戚朋友在起怀念他。”
夏致缓慢地回到水里,这次痞痞终于没有闪躲,让他抱住它。夏致将脸贴在痞痞冰凉脸颊边说:“所以啊,痞痞……虽然海豚和人类之间也许没有你想象那种平等。但是爱你人,比如说明哥,比如楚博士,你要相信他们爱你心意和你爱他们心意,是样。你不浮上来呼吸,他们很担心。你不开心,他们也很难过。为让你开心,他们还请来陪你玩。”
痞痞很安静地
夏致又接着说:“你有没有听过奥波·杰克故事啊?它为新西兰海岸边海船导航,帮助无数船只通过暗礁。船员和水手们都很爱它。可有次它导航之后,黑心商船老板竟然开抢打伤它,想要把它卖到马戏团去。”
泳池里痞痞悄无声息地又靠近夏致些,夏致有种感觉,它听懂他说故事。
夏致忍着笑,这就是哄孩子嘛!陪孩子玩给孩子讲故事,就是为哄孩子吃口饭。
“杰克消失,船员们很伤心,把那个黑心老板告上法庭,黑心老板被驱逐出境。驱逐出境是什意思你懂吗?就是不能待在新西兰,这个国家都讨厌他。”
痞痞又靠近点,夏致觉得很有意思,这个小家伙是真听得懂人类语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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