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秋心想必须尽快从肇澜君口中套出来,发动这炼魂大镇人是谁,否则且不说渺尘元君和昆吾这样仙首如果出事,四方仙门必然大乱!
正派气数耗尽,魔都邪众还不为所欲为?
更重要是……路小蝉那个小傻子还在重峦宫看热闹呢!
如果路小蝉和舒无隙并都被炼化……魔都不止拿回
只是这邪气直藏匿太深,哪怕是南离境天渺尘剑宗这般修为,不刻意打开慧眼,也是看不出来!
“你想干什——”
千秋剑感应到莫千秋心绪,颤动不已。
“家师在千余年前仙魔之战中,伤不轻,至今未愈。”肇澜君不紧不慢地说。
“所以——这是要把重峦宫当作炼魂鼎,将各派掌门和门下精英都给炼化!你们什时候和魔都连成气?”
“非也。殿主回头看看?”肇澜君指指重峦宫方向。
莫千秋转过头去,看向远处重峦宫方向,在整个荒凉黑暗西渊之中,它就如同点萤火……渺小到仿佛口气息就能吹灭。
只是,肇澜君让他看是什?
难道重峦宫有异样?
“殿主,看得仔细些啊。那些重峦宫里仙门看不出来,是‘只缘身在此山中’。”
来他精魂。
重峦宫中有活物,只蚂蚁,株花草,莫千秋都可以借势。
而天下之大,真正没有丝活物地方,只有这西渊地裂。
“谁说无势可借?”莫千秋轻哼声,侧着脸,戏谑地看着肇澜君。
肇澜君也笑:“难不成千秋殿主要借自己精魂?那也不是不能借,只是精魂离体,谁来护着你肉身呢?”
这到底是肇澜君阴谋,还是整个西渊都牵涉其中?
澔伏……澔伏知道还是不知道?
又或者,他这些年重伤而不出关……是不是已经寂灭?
否则以他耿直心性,怎容得下肇澜君和魔都勾结?
“在下观殿主神色,殿主很是担忧啊。只是不知道,殿主担忧是谁?”
不好预感涌上莫千秋心头,他将灵气汇聚于指尖,摸在眼睛上。
——开慧眼!
刹那间,他看到由地底万里之下渗透而来黑色邪气,刻画而成巨大邪阵!
而重峦宫就在邪镇中央!
重峦宫本来就是凿壁而造,如今看来,就悬于滚滚邪气之上,仿佛个丹炉,置于邪火之上炙烤!
莫千秋巍而不动,抬手轻轻捂住胸口,在他衣物之下,贴身带着枚灵藤雕刻小笛子,只有豆荚般大小。
“放心,还没到借自己精魂地步。只是肇澜君,还是想要知道你将从重峦宫中引来西渊裂隙,只是为让借不到生灵精魂吗?”
莫千秋心想,肇澜君目不明,这最后杀招,他不能随便祭出。
“殿主,虽然你说再也不肯原谅家师,但对于家师来说,你始终是他最看重人。”
“哦?是吗?”莫千秋用看傻子目光看着肇澜君,“西渊名望,才是他最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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