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惊呆,立刻拍手道:“千秋殿主!你好有出息啊!西渊剑宗呢!”
“他那个时候还是西渊掌剑,哪里是什鬼剑宗啊。他长千余年修为,来游学,他教不少东西。”
“所以你就喜欢他?”
路小蝉心想,这故事好,这故事呱呱叫
从前离澈君,不就是他自己吗?虽然听起来像是在说另外个人故事,路小蝉还是得意脚趾头都翘起来。
莫千秋继续道:“在千秋殿中,两位师兄都不是对手,师父也说没什能教。于是,就将送来西渊游学。”
“你遇上谁?啊,不对,应该说你祸害谁?”
莫千秋向后靠,扬扬下巴:“你猜。”
“哪里知道?”
莫千秋叹口气,不紧不慢站起身来,路小蝉耳朵尖,能够通过水流从莫千秋身上落下来声音,听出他身型来。
修长、劲瘦,不错不错。
路小蝉才刚从颈子听出肩膀和手臂线条来,舒无隙就抬手捂住他耳朵。
哎呀……被无隙哥哥发现。
莫千秋随手将衣衫穿上,大概是舒无隙也在,他还本正经地系腰带,在桌边坐下。
“千秋殿主,你方才说你和谁有仇怨啊?”
“你想知道?吃饱喝足再说。”莫千秋副要吊着路小蝉胃口样子。
总不至于真是那位淳宁真君吧?介女流,就算她倒贴不成又污蔑莫千秋,以莫千秋性格,根本不屑和女人计较啊!
宴席结束之后,各派都被安排住处。
路小蝉和舒无隙才刚安顿好,路小蝉就迫不及待地推开莫千秋房门。
莫千秋扯扯嘴角,似乎连提起那个人名字都不大乐意。
“西渊剑宗,澔伏。”舒无隙开口道。
路小蝉口茶水喷出来:“什……西渊剑宗?你这算不算是为祸方?”
莫千秋有些惊讶,看着舒无隙问:“前辈如何得知?”
“见过澔伏出剑,他剑柄上,有枚剑穗,编织是千秋殿殿徽。”
舒无隙这才放开路小蝉,拉着他手,避开浴桶,在莫千秋对面坐下来。
“小东西,你觉得莫千秋生怎样啊?”
“挺好看,就是比家无隙哥哥差……许多。”
莫千秋勾着嘴角,带上些讽刺意味:“入‘借势’之境颇早,这要多谢当年离澈君替解开万象锁之困,才让心中敞亮豁达。”
“哦。”路小蝉暗自得意起来。
谁知道莫千秋正在浴桶之中,向后仰着脑袋泡澡,路小蝉正好看见他脖颈,白净修长,副引颈待割样子。
不知道为什,觉得喉咙有些嘶哑,心里面也发痒。
跟在路小蝉身后舒无隙伸出手,再次挡在路小蝉眼前,轻轻扣,将他揽入自己怀里,带着路小蝉转过身去。
莫千秋懒洋洋声音响起:“小东西,你怎这烦人?”
“你之前说,回来就告诉,你要找谁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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