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无隙点头。
“你以后不
路小蝉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自己睡觉不老实,喜欢滚来滚去,还喜欢架手架脚,难道说……
“哪里有经常……”路小蝉心虚地说。
“每天。”舒无隙回答。
路小蝉耳朵尖下子就热。
“小蝉,你怎不说话?”
路小蝉冷着脸,把脑袋歪到边。
“是你说,喜欢才推倒。”
老子现在不喜欢你!
路小蝉摸摸自己腿,酸着呢。
章容修脚将章无天给踹开。
“你竟然生出这般想法!仙门本就该以维护方祥和为己任,你都已经忘本,更加留不得你!”
章无天震惊地看着自己父亲。
“爹!爹你怎……”
章容修背过身去,抬抬手。两名弟子左右将章无天给抬起来,拖出章山派正厅。
小二赶紧退出去。
路小蝉心想,完完,这回是不得善!
这回,路小蝉被折腾个够呛,越发地后悔自己当年在镜花水月之前想那些不该想玩意儿,让舒无隙给学去!
直到入深夜,路小蝉才无力地趴在舒无隙怀里,呢喃着:“没有……无隙哥哥……真没有……”
章容修回章山派之后,将儿子骂个狗血淋头,命人将他送去章山处断崖下山洞,名为“静心崖”。
“那……那你怎办?”
“忍着。”
舒无隙回答认真,路小蝉忽然觉得自己跟他生气就是气自己。
这时候,酒楼里小二来上盆红烧狮子头,顺带介绍起来:“本店藕夹也是香脆可口!小公子要不要试试!”
“要吃藕夹。”路小蝉说。
“也没弄疼你。”
那是因为附骨衣差点烧没!
“你也喜欢。”
路小蝉炸:“你给人那样捏着你能没反应?”
舒无隙沉默,良久回句:“你夜里经常碰到……”
章容修整顿章山派,不容门下弟子再像从前那样跋扈,不得为祸百姓,过去对章城百姓造成种种伤害都必须弥补。
于是,第二天就看见许多章山派弟子前来修葺损坏民宅,赔偿百姓损失。
客栈老板看着十几名章山派弟子御剑悬于空中,连夜为客栈夯实基柱,砌砖堆瓦。
路小蝉和舒无隙就在不远处酒楼里面,坐在靠窗位置。
开始路小蝉还在计较昨天舒无隙太过分,要不是他最喜欢腰带都给烧没,估计自己还躺在榻上养着呢。
临走之前,章无天把鼻涕把眼泪地抱住章容修大腿。
“爹——爹——你到底怎!是你亲儿子啊!你怎能把关到静心崖去啊!”
章容修双手背在身后,不为所动。
“你还敢说!这些年来你都做些什!章城百姓对们章山派怨声载道,是太过纵容,才让你变成现在样子!”
“爹!那些凡夫俗子算什啊!不过蝼蚁罢!们堂堂章山派,还用看他们脸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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