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灵鸟,能者居之。正好也让朱旭山以及各派掌门看看各派弟子水平二!”
说完,朱玉亭拍拍手,位被灵气缚捆弟子被押出来。
路小蝉看,那不就是前天夜里带着朱旭山弟子夜猎灵鸟高师兄吗?
他又不是灵鸟,朱玉亭把他押出来做什?
“谁能割开它身体,饮得灵血,谁就能得救!之前押下法器众门派,谁门下弟子得到这只灵鸟,在下便奉还法器!”
陈掌门听,脸色大变,着急起来:“朱掌门!把法器交给你,你能不能派弟子前去捕鸟?灵鸟就算绝迹,也不至于只都没有对不对?”
朱玉亭笑着摇摇头:“说晚,就是晚。”
陈掌门几乎要跪下来:“朱掌门!求你看在同是南离境天之下玄门份上,再取只灵鸟救性命吧!”
朱玉亭还是笑着摇头:“等这久,陈掌门才做决定,还以为你真把你们门派法器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呢!”
陈掌门身后弟子把托住他手肘,将他扶起来。
门之位啊!”
“本派法器,押给朱旭山百年,为师尚有应对之法。再续押百年,若有什闪失,你担待起吗?”
那位弟子低头不语。
其他掌门也纷纷拿出自己法器来交换灵鸟之血,都只押百年,救治自己,并不管其余弟子死活。
他们带来弟子敢怒却不敢言。
时之间,众门派弟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路小蝉睁大眼睛,这根本不是灵鸟,而是朱旭山掌剑高敏心啊!
此时高敏心正在奋力挣扎,他开口呼救,发出却是灵鸟姣思声音。
路小蝉忽然
“师父,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个朱玉亭就是借灵鸟来挟持众门派!各派掌剑都没能得到灵鸟血,他日感染疫病而亡,门派实力大减!朱旭山又手握各派镇派之宝,还用得着担心们不听他话?”
陈掌门听,神色立刻冷下来,也不再哀求朱玉亭,站起来。
“既然朱掌门已经没有灵鸟救在下性命,那在下就上趟南离境天,请南离剑宗做主!”
陈掌门正要带弟子们离开,朱玉亭便开口:“陈掌门不要着急,办法也不是没有啊!只是就剩下只灵鸟。现在未服用灵鸟血除陈掌门还有众多玄门弟子,在下也是于心不忍。按道理陈掌门身份贵重,理当给你饮用,谁让陈掌门你慢拍呢?”
陈掌门睁大眼睛,用剑柄指着朱玉亭道:“你到底想干什!”
朱玉亭侧过脸来看向路小蝉,虽然他句话都没说,但路小蝉知道他是要他看尽这些玄门正派丑恶嘴脸。
哪个不是自私自利,只管自己死活?
这样人,值得拯救吗?
最后个掌门犹豫太久,最终还是决定取法器换灵鸟。
但是朱玉亭却说:“陈掌门,你这个决定做太久,失去机会啊。朱旭山中灵鸟已经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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