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歪歪脑袋。
“太凌……太凌……它和
“?”路小蝉双手捧着酒壶,捏来摸去,那药壶是葫芦形状,但是没有葫芦那圆,线条很温润,表面光滑,上面还雕刻着花纹。
仔细抚摸辨识,路小蝉笑:“诶,这药壶外面雕着蛐蛐儿!还有小鸟!哈哈哈,还有乌龟!”
舒无隙淡淡地问句:“那你喜欢吗?”
“喜欢!啊呀!这两只蛐蛐会动!它们还打起来!”
路小蝉把这药壶挂在腰上,右手握着竹枝,左手就直摸着它。
舒无隙多半是施什法,下什咒,让看见他人都不记得他模样,又或者根本看不清他模样。
路小蝉正蹲在地上撑着下巴想呢,舒无隙已经将地窖里上百坛酒都收走。
他转过身来,袖口掠过路小蝉头顶,拂过他额头上碎发,那阵清夜淡香让路小蝉闭上眼睛,就像沉醉在月夜里。
他下意识伸手拽住舒无隙袖子。
大概是昨天晚上隔着被子都能摸他,舒无隙没有像之前样连袖子都不给他碰,而是任由他拽着。
路小蝉听老乞丐说过,修真之人,修为越高,面容就越是俊逸脱俗。
听舒无隙之前说话,他修为没有千也有八百,不然怎能不把千三百年修为凌念梧放在眼里呢?
可是这路走来,只听见有人夸洗干净路小蝉好看,却没个人注意到舒无隙,这不合道理啊!
“这……”掌柜忽然为难,他左思右想,还抓抓脑袋,却回答路小蝉句,“想不起来……”
“什?你想不起来?哥哥就走在前面,你去看眼,再回来跟说说!”
他给壶上两只蛐蛐儿取好名字,腿长点那只叫做长腿将军,另只个头儿大,就叫悍匪。长腿将军和悍匪路都在争斗,路小蝉摸着它们两,在心里猜想着它们最后谁会赢。
“这只药壶真厉害,竟然能把上百坛酒都装进去!你真要把这宝贝送给?”
“上百坛酒算什。它可引三千水源,纳六界江河。”
路小蝉傻:“不是……这……这厉害……法器……你就这送给啦?”
“它名字不是法器,而是‘太凌真渊’。此物认主,不是送给你,是它想要跟着你。”
“们可以回去。”
“这快!好嘞!回去!”
路小蝉站起身来,抓住舒无隙递过来竹枝,只小壶就顺着竹枝滑到路小蝉手里。
“诶?这是什?”
“你药壶。”舒无隙回答。
路小蝉轻轻推他下。
掌柜也觉得奇怪,这才刚见面人自己怎就记不得模样,他走上前去,假装问舒无隙有没有什要帮忙,然后又折回路小蝉面前。
“怎样?哥哥什样子?”
掌柜捶捶脑袋:“诶!又不记得!只知道你哥哥看起来文质彬彬,是个书生模样……他眼睛怎样,鼻子怎样,记不得!”
路小蝉立刻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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