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你们看王大勇那样子就是失心疯
！”
“看他那样子，像是神志不清！他要是乱发疯砍人可怎
办啊！”
“窗户关上！关上！”
店小二跑到路小蝉
身边，刚要把探脑袋路小蝉给摁回来，就被舒无隙手中竹枝拍
下。
他还没碰着路小蝉，就趴在地上。
王大勇手中杀猪刀，刀刃隐隐泛着冷光，沾着丝邪气，仿佛从刀口里正渗出血来。
这是个小镇，人口本就不多，王大勇怪异举止让人不安。摊贩和行人们比平时离开得更快，整条街好像忽然就只属于王大勇人。
“谁看见那个……贱人……”
声音像是从王大勇嗓子眼里挤出来。
壬二娘看到王大勇身影，吓得面色惨白，活像见鬼，手中碗筷落地。
大街上，个粗犷身影在摇晃着向前走。
正在收拾摊子小贩们，还有路边行人都看过来。
落日余晖完全沉没，偏偏月亮却被片片流云挡住，忽明忽暗。
酒肆外街景显得莫名清冷，而又诡异。
直到那身影离酒肆越来越近，窗边客人们才认出来，那是屠夫王大勇。
壬二娘方向，只是脸还没完全转过去，竹枝就贴在他脸上，将他脸压回来，只能对着舒无隙方向。
路小蝉乐，眯着眼睛笑。
“无隙哥哥，
不想被母夜叉吃掉，你坐身边来嘛！保证不摸你，不碰你，乖乖！”
路小蝉听觉敏锐得很，在他喊出”无隙哥哥”时候，舒无隙放下茶杯声音和之前不样。
哪怕只有丁点不样，不样就是不样。
“小蝉。”
“嗯？”路小蝉听见舒无隙声音就回过头来。
只听见“啪啦”声，舒无隙只是轻轻勾下手指，窗户就关起来。
时之间，酒肆里兵荒马乱，大家都没有吃酒谈天兴致，都在议论在外面游荡王大勇。
“王大勇怎？为什
“这不可能……这怎可能……”
路小蝉也探出脑袋，只不过他不是为看，而是为听。
“发生什事？是不是屠户王大勇要来教训壬二娘？”
路小蝉盼着这幕老久。
其他客官慌作团，掌柜反应快得很，立刻张罗所有人把酒肆门窗全部关起来。
王大勇拎着杀猪刀，满口白色唾沫，双眼木然浑浊地走动着。
“你们……谁看见那个贱人……”
他口吃笨拙，就像是含什东西。
虽然嘴里直念叨，但对周围所有切都毫无反应，就像个提线木偶。
天色渐晚，星子也被云团遮蔽，只余路边人家微弱灯火。
“无隙哥哥。”路小蝉故意又喊遍。
“吃你酒。”
“无隙哥哥。”路小蝉觉得自己像是捏住舒无隙软肋。
就在这个时候，酒肆外面传来阵喧闹，以及惊叫声音，紧接着是慌乱跑步声。
酒肆里客官们纷纷站起来朝外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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