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贺行指指自己。
“不然呢。你已经是少尉,也是他舰组成员。你看你现在样子,发烧、估计还有炎症,起码三天都不能参加训练。始作俑者是谁?”吴润抬抬下巴,好笑地问。
“没谁。自愿。”
吴润会来,还带药,那说明他知道何欢对贺行做什。
“你自愿?但是何欢身为你上级,又拒绝你‘自愿’责任和义务。你要自愿,也应该在你们没有任何演习和任务情况下。”吴
“他……违反纪律,所以小黑屋里要关天。”
吴润话说完,贺行就惊。违反纪律?
那家伙直跟自己在这里鬼混,他能违反什纪律?
贺行转过身,下床,刚要站起来,腰软,差点没原地跪下。
靠——这是咋回事!
但是打好多遍,都没有人接听。
这时候,有人按门上对讲器。
“贺行,你还在睡吗?”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但又不是经常听见。贺行歪着脑袋想想,好像是那个叫吴润心理医生?
贺行直接倒回床上,凉飕飕地回答:“贺行已死,有事烧纸。”
层叠叠,贺行知道自己爱这个男人皮囊,也爱他疯狂放肆,更爱他孤独时候假装出来沉静和坦然。
“回家,你已经回家。”贺行靠在何欢耳边说。
贺行不记得何欢最后发多少次疯,但他隐约知道何欢去打水,给他擦过脸上汗水,抱着他直等到通信器在床头震动。
贺行睡得很香,他脑袋不断往何欢怀里钻,何欢没有把床拉开,两个人挤在个人窄小床上,直抱在起。
贺行是被饿醒,他爬起来时候,床头放着水杯,自己被何欢扯坏制服上衣竟然奇迹般不但连个扣子都没少,还很平整。
还好何欢给他把衣服穿上,不然这会儿他还要自己穿衣服,简直要命。
这短短几步路,贺行颤抖到怀疑人生。
把门打开,吴润把就扶住贺行,将他送回床边。
“你说何欢违反纪律?他违反什纪律?”没等吴润开口,贺行就着急地问。
“让队友没有办法参加训练和演习。”吴润在旁坐下,拿出额温枪给贺行测下体温,“三十七度五,还在发烧。”
“你醒啊?醒就好。能开下门吗?之前何欢叫过来看看你时候,你还在发烧。”
什?何欢叫过吴润来看他?
就算他发烧,叫个心理医生过来也没有用啊。
“何欢人呢?”贺行开口问。
真不想说话,每说句话嗓子就难受。
估计是何欢拿去后勤部给他换套新。
“哪儿去……”贺行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嘶哑得就像被火烧过,随便动下,疼痛感顺着背脊路向上,扎进脑子里。
“靠!”贺行拳头在床上砸下。
吃完就走,人渣。
贺行把自己通信器拿过来,戴在手上,第件事就是找何欢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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