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笔问:“爷,奴怎觉得这溧州守卫有些欺负人啊。”
车外李树眉头皱得更紧:“们从桐州路走到这儿,进城都不需要交钱,怎到溧州要交钱,这是哪门子道理?”
而且奇怪是,这守卫就逮着他们薅钱,其余不少过路都只需要交上路引就能入城。
守卫轻蔑道:“到溧州城就得守溧州城规矩,不交钱不准进城。”
魏思肃目问:“这交钱规矩是谁定?若是朝廷规定,二话不说立刻交钱!”
这是连车夫起算上。
他当二十多年禁卫军统领,周身自带股威严,同为行伍之人,守卫却好似没察觉出来,继续盘问。
“几男几女?”
李树皱眉:“九男女。”
守卫吊儿郎当问:“进城做什?”
牌是楼喻根据现代扑克牌做出来,已经在大盛风靡十年。
大家都熟知规则。
抛开切政务后,楼喻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清朗明亮许多。
想他个咸鱼富二代,硬生生搞三十多年事业,怎可能不憋得慌?
众人路吃喝玩乐,半个月后,抵达溧州。
楼喻惬意地躺在车内软榻上,透过玻璃窗欣赏外头风景。
霍延宠溺凝望着他,轻声轻气道:“倒是觉得,以阿茝聪明,不会不知道。”
“知道就知道,她不来,不正是说明猜中心思。”楼喻洒脱笑。
马车平稳驶出京城。
自京陇官道修建后,从京城到南边要便利许多,他们沿途会历经不少州县。
“既然交不出来,那就滚边去,别在这挡道。”守卫挥苍蝇似要赶他们走。
李树气得差点直接揍上去。
“李树,交钱。”楼喻声音传出马车,语调很平淡。
守卫闻言,露出
这时魏思开口道:“咱们是去陇州走亲戚,路过此地。”
“这样啊,”守卫耷拉着眼皮,“每人缴纳五十文才能进城。”
说完又亲自行至马车外,颐指气使道:“都下来,得数数人数对不对得上。”
楼喻几人正在车内玩牌,听到这命令,不由全都愣住。
车窗全用帘子遮住,他们看不到外头情景。
溧州是个名不见经传州府,不像庆州、沧州、占州等是全国闻名大城市,跟这些州府比,它显得格外平平无奇。
楼喻在奏疏上都很少看到它。
马车行至溧州城,被守卫拦下。
按照寻常,只要楼喻他们交上路引便可入城,可守卫随意扫几眼,发现他们只是桐州来普通商户,便问:“共几个人?”
李树牵着马回道:“十个人。”
京城附近官道上人来人往,且大多非富即贵,楼喻他们行人并未引人注意。
李树和魏思骑着马开道,后头跟着三辆马车,为首是楼喻和霍延马车,再后面,便是楼荃和杨广怀。
冯二笔自然是坐在头车前室,听候楼喻吩咐。
官道两旁,枯叶落地。
楼喻闲下来又觉得无聊,遂将杨广怀他们叫来起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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