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先后抵达东洋、南洋、西洋等更远国度,向他们展示大盛国强势与威严。
沿途还碰上不少海盗团伙,有些海盗团伙主动避开,有些海盗自不量力,便被大盛水师打得屁滚尿流。
两百多艘巨船,两万多人船队,给沿途小国带去极大震撼与冲击。
楼喻要做
他是被自己想象吓到。
“阿喻,咱们已喝合卺酒,结发,还套玉戒,你不会离开罢?”
楼喻失笑,怎跟个孩子样?
“当然不会。”
霍延越想越觉得恐慌,他总觉得想象中那条路仿佛是他本应踏足,只是被眼前这人改。
可不管结果如何,届时他们都看不到现在盛世繁荣之景。
他没来由地感到阵后怕,忍不住在桌下牵住楼喻手。
楼喻侧首疑惑看他,这是怎?
眼见霍延神情有异,楼喻便带他起回养心殿。
“怎?”
少年从小生活在海边,熟悉水性,学成后便选择加入水师,之前在清剿海盗事上,立下不少功劳。
听闻这些事,楼喻倍感欣慰。
当年困弱无助小少年,如今已经成为顶天立地男子汉。
真好。
霍延心中同样复杂难言。
他说他出身青石盐场,少时曾受过陛下糖之恩,陛下还救他母亲。”
楼喻只去过次青石盐场,那时候他还是庆王世子呢。
时间太过久远,他记忆已然有些模糊。
“记得,”霍延转首看他,眸色温柔宁静,“他父亲叫赵双四,他本名赵小狗,后改名为赵恪。当时他因体弱晕倒在地,陛下往他嘴里塞颗糖。陛下又可怜他娘病重,借他家银子治病。”
他说得这般具体,楼喻瞬间想起来。
不由抱得更紧。
楼喻实在无奈,只好边亲边安抚他情绪,觉得某人年纪越大越不好哄。
确实不好哄。
当夜,楼喻揪着被褥,更加坚定这个论断。
昭庆十年十月,二百多艘船舶从沧州港出发,扬帆起航。
殿门关,霍延紧紧抱住他,俊脸埋进他颈窝处,嗓音又低又哑。
“阿喻,幸好有你在。”
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样,最终会如何。
楼喻笑着拍拍他背,“说是赵恪事,你怎还伤感起来?”
霍延:“……”
赵恪经历,让他想到自己。
若非眼前这人,或许很多人命运都会与现在截然不同。
纵观这些年大盛变化,以霍延敏锐,自然能猜测出“没有楼喻”后走向。
朝政紊乱,政庞土裂,以他“罪奴”身份,最有可能就是加入叛军。
因为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原来是他啊!”
这些事对楼喻来说微不足道,但对赵恪家却是天大恩情。
后来,郭濂倒台,庆州在楼喻治理下越来越好,赵恪便入学院读书。
他立志要永远追随心中光明,希望将来学有所成,报效楼喻。
遂改名为赵恪,誓要恪守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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