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庆州嫡系中,隐约有些分歧。
如杨广怀、魏思、林大井等人,是全心全意听命于楼喻,没有其他多余心思。
而范玉笙、吕攸、沈鸿、段衡、郎平等人,虽也是
翌日朝会。
楼喻没等人出列反对“女官”事,便主动开口:
“近日有不少人上书,说女子为官有违祖宗礼法,楼尚书,你以为如何?”
楼荃是财政部尚书,自然在朝官之列。
她微微愣,出列回道:“回陛下,臣以为做好分内之事便可,无需与旁人争辩。”
这个营生,当然也包括做官。
霍延赞道:“阿喻步月登云,所思所想皆是利国利民之善举,只是有些人鼠目寸光,无法理解阿喻鸿鹄之志。”
“若是朝中所有人说话都同你般好听,也就无需如此烦闷。”
楼喻捉住他手凑到唇边,重重亲记。
“明日上朝,定会有人提及此事。”
霍延握着他手,摸到他批阅折子磨出新茧,心中怜惜更甚。
“阿喻让烈属参与祭奠,是为让他们得到应有尊敬,二是为提高女子地位事罢?”
楼喻顺势靠进他怀中,闭目养神道:“朝中不断有*员上书,言女子为官有违祖制,实在是可笑至极!”
烈属中有很多都是女性。
她们难道不伟大吗?
国公还有要事商议。”
“臣告退。”
楼喻瞥眼打扇冯二笔,冯二笔会意,立刻放下扇子出勤政殿,并体贴地关上殿门,守在外面。
殿内,霍延起身坐到楼喻旁边,接替冯二笔工作,替楼喻摇扇子。
殿中虽置冰,可毕竟是盛夏,天气热得燥人。
她是长公主,是皇帝亲姐姐,朝臣倒也不敢妄议。
可唐雯和尤慧不是。
便有朝臣将目光投向她二人。
年轻貌美女子,在众朝臣中,显得格外突出。
如今朝中大致有两派,派是庆州嫡系,还有派是土著京官。
霍延眸色坚定:“会直陪着你。”
不管阿喻做什,他都无条件支持。
楼喻面露笑意,忽然翻身将他压下,低声道:“那就今晚留下陪。”
“好。”
男人按住他后脑,温柔而强势地吻上去。
平日里,她们忙里忙外,操持家务,生儿育女;战时,她们担心忧惧,却又不得不撑起整个家。
男人若牺牲,家中就得由女人顶上;男人若残疾,家中还得由女人支撑。
她们是幕后英雄,合该受到尊敬。
反推过来,如果这些女子从开始就有稳定收入,那遇到这些事,就不至于让家庭轻易崩塌。
总而言之,女子有赚钱营生,对自己、对家庭、对社稷都有极大益处。
楼喻恨不得直接换上背心和短裤。
可他是皇帝,必须得端正仪容。
“阿喻以后若是苦夏,可去避暑山庄待上段时日。”霍延提议。
楼喻叹口气:“就是劳碌命,哪有什闲心去避暑山庄。”
每天都有做不完政务,每天都有见不完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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