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笔道:“殿下,都依照您吩咐置办好,殿下今日可是要过去住?”
“嗯,既然风雨这大,就不回去,你让人回王府通知声。”
“是!”
三人便同前往新宅。
马车行至新宅,冯二笔正要跟着起进去,却被楼喻拦下。
旁冯二笔:“……”
霍延又抢他活干!
“你怎来?”
现在庆州处于备战状态,按理说霍延应该是相当忙。
两人皆案牍劳形、焚膏继晷,少有工夫谈情说爱。
他正忙着学院夫子岗前培训事。
有范文载和邵秋兰牵头,学院夫子们虽然对新教学模式颇有微词,但也只能选择接受。
待楼喻当着他们面,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简易小实验后,大家排斥也就没有那大。
这些东西只有楼喻会做,所以只能他亲自来教。
他既要处理各州公务,又要亲自参与第年新城各方面开发和建设,可以说席不暇暖,忙得连吃饭工夫都没有。
楼喻想想,吩咐道:“着工部再次检查河堤是否稳固,实时监测水位,旦发现不对,即刻上报。”
“是!”
得世子亲令,吕攸立刻下达文件至各个分衙,领众多工部*员和武卫、差役等,冲风冒雨,沿着河堤兢兢业业地观察记录。
庆州城老百姓看在眼里,暖在心里。
不少人自发给他们送热汤和毛巾,感念他们不辞劳苦。
!”
人提醒,大家便都想起来晒在外头衣裳,慌忙往家里跑。
比起其它州府百姓,他们枕稳衾温,所担心也不过是这些微不足道小事。
大雨下整整夜。
翌日竟不见势弱。
“你再去通知蒋勇,让他派些
乍见到霍延,楼喻心里面不禁涌出欢喜。
霍延声音低沉有力:“风急雨骤,行路不畅。”
说到底,他就是在担心。
楼喻心中微甜,忽然萌生个想法,遂问冯二笔:“在新城宅子可有置办妥当?”
他当初特意在新城给自己留处宅院,离总衙不远。
肉眼可见地瘦下来。
他从总衙出来时,雨还在下。
总衙外停着辆马车,马车用雨布遮盖,防止雨水渗透。
车边人身着蓑衣,于茫茫雨幕中,轩然霞举,英挺朗阔。
见楼喻出来,立刻撑伞上前。
沧州同样接到指令。
范玉笙、楼蔚、方临等人日夜不歇,就为防止水患发生。
大雨又下天夜。
好在庆、沧两州防汛工程落实到位,目前看来,河流并无决堤危险。
楼喻便稍稍放下心来。
庆州旧城街道上积不少水,雨水流不下去,已经没过脚踝。
好在新城排水系统做得到位,街道上只是湿漉漉片,鲜见低洼积水。
楼喻来到总衙,见到杨广怀,便听他道:“天生异象啊。”
“下,bao雨就是异象?”楼喻失笑摇首道,“不过是上空水汽积攒太多罢。”
杨广怀却道:“今年雨比往年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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