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靠消息就是来自暗部。
懂都懂。
李树问:“他们哪儿来水师?”
“裘光集结当地些极通水性渔民,加以训练,并充当岗哨。”
渔民本就常年在湖面上捕鱼,若有陌生船只,定能很快发现。
霍延面容肃穆:“想让段衡和裘光投降很难。”
这两人意志坚韧顽强,轻易说服不。
杨继安道:“那就找他们弱点。”
“湖州城防守严密,外人轻易不得入内,咱们人都没法进城打听。”周满开口。
更别提混进城中里应外合这类小伎俩。
他们老百姓既能挥锄种地,又能举刀杀敌。
所以段衡和裘光并不太担心。
庆州能有多少兵力?就算远超他们,又能有多少战力?
裘光能力抗叛军,本身实力过硬。但他囿于湖州这块小地方,闭塞太久,难免有些夜郎自大。
可他毕竟谨慎,虽轻视庆州,却依旧做严密部署。
景,所以不知庆州和沧州变化。
经历次流匪攻袭后,两人对湖州管控更加严格,导致老百姓与外界往来很少,庆州消息自然就无法得到有效传递。
裘光觉得《窃盗》写得挺合心意,史明那厮确实该骂,但是《观庆赋》就让他嗤之以鼻。
可惜范公世英名,竟成他人攫取政治筹码喉舌。
他根本就不信文章里写东西。
经过训练后,他们有组织有纪律,又熟悉这片区域,算是北门道水上防线。
“这说,这个段衡和
霍延道:“湖州城南靠丘陵,北临水泊,唯西门和东门可攻,段衡和裘光定会将主要兵力集中在东门。”
“届时北门守备空虚,水师就能伺机攻城。”李树点点头,“这样也行。”
霍延摇首:“湖州临湖,以段衡和裘光心性,不可能不培养水师。北门湖面定有水师防守,江统领他们若想突破水上防线并不容易。”
“不是说他们只有千余兵力吗?”李树不解。
霍延:“据可靠情报,湖州府今有兵力两千人,并不包括水师在内。”
五月廿八,庆军抵达湖州西门外三十里地,就地扎营。
正值夏季,烈日炎炎。
霍延和江波他们走不是条道,所以这儿只有步兵和骑兵。
主帐中,诸将商讨攻城对策。
“统领,殿下说要先试试劝降,咱们该怎劝降?”李树问道。
段衡道:“但不管怎说,庆王世子也算是皇室正统,确实有这个资格讨伐史明。”
“怎,你还想效仿那三州软骨头知府,向庆州投诚?”裘光没好气道,“要去你去,可不想听个小毛孩儿号令。”
“没这个意思,”段衡面色渐沉,“只是在想,庆王世子如此大张旗鼓,必存谋取天下之心,咱们湖州会不会成为他下个扩张目标?”
裘光“嘶”声,陡然起身,“不行,得去加紧布防!”
为更好地守卫城池,段衡和裘光不仅训练原有驻军,还强制老百姓起,硬生生提升湖州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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