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达心头跳。
他看向温岐。
军师半张脸隐于暗处,看不真切。
“你什意思?”
温岐笑答:“
“世子殿下大好人啊!”
“世子殿下可真大方!”
“听说这棉衣只有庆州工厂有呢,世子殿下对咱们可真好!”
“棉衣真好暖和!口罩也好暖和!”
“唉,要是咱们都是世子兵就好。”
他还要带着三百轻骑回庆州呢。
程达又派他们老熟人刘康过来。
见到楼喻,刘康就满脸灿笑道:“下官以前可从没想过,咱们还能往北跑这远驻守呢!”
也不知道世子殿下是怎弄来草场,嘿嘿。
楼喻交待道:“以后此地就叫吉庆草场,是咱们吉州和庆州地盘,刘校尉可要尽心守卫。”
他不可置信问:“你说真?”
“真,不仅要养马,还要养牛和羊。”楼喻相当认真。
赛耶也颇觉无语。
所以说,根本就没有什阴谋,楼世子真只是想让他们蓄养牲畜,而非走乌帖木旧路。
他们现在寄人篱下,无处可去,除放牧还能干什呢?
口?”阿布图盯着他问。
楼喻笑问:“反咬什?”
“难道楼世子不是打算让与乌帖木对抗?”
楼喻愣,不由笑起来。
他摇首道:“有阿巴鲁和培努在,想必乌帖木已经很头疼。”
“快闭嘴!这话怎能随便说!”
主将营房中,程达戴上个口罩,左转转右转转,不由笑道:“闷是闷点,但确实好用。喻世子也不知哪来那多巧思,造东西都很实用啊。”
温岐看着这些棉衣和口罩,由衷叹道:“龙德在田,奇表见异,晦明藏用,故知者希。”[注1]
“你又拽什文,听不懂,说人话。”
温岐笑道:“是说君主仁德泽被天下,非凡仪表超乎寻常,只是韬光隐迹,天下人鲜有耳闻罢。”
“定!”
楼喻又道:“北地严寒,等回庆州,就捎来些棉衣和口罩,让守卫将士们免受寒风侵袭之苦。”
“殿下大恩,边军上下没齿难忘!”刘康深深鞠躬拜。
回到庆州,楼喻立刻让人准备批棉衣和口罩,运往边军大营。
边军上下欢天喜地。
草原人放牧本事是刻在骨子里。
“到时候草场会由吉州边军看管,你们要是想逃,得先过边军这关。”楼喻半是提醒半是警告。
阿布图注视着他:“知道。”
如今是冬季,草原上片荒芜,不是放牧好时节,等来年开春,草原恢复葱绿,便可以建设养殖牧场。
楼喻无意在此多待,遂让人去通知程达派人过来接手。
阿布图:“……”
他有些看不懂。
楼喻善意为他解惑:“在王庭时,看你驱赶马群时乐在其中,养出来马也都膘肥体壮,是养马好手,所以,你替养马吧。”
阿布图:“……”
虽然乌帖木确实说过“养马”这条路,但他没想过楼喻是真要让他养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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