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太在乎其余使节生死,他纯粹就是好奇。
严辉便将王庭内乱、使团趁乱逃离王庭、新王放他们马、惊险拿回澹州等事都说。
当然,这些话都是之前跟楼喻商量好。
“陛下,殿下和微臣担心培努返回攻城,让澹州再次陷入战乱,届时不好出城,遂决
皇帝是铁心要免庆州三年赋税。
不过幸好,喻世子没有狮子大开口,也就三年而已。
可是,谁又能保证三年后,大盛会变成什样子呢?
楼喻大喜:“臣叩谢皇恩!”
见楼喻占便宜,杜迁很不甘心。
若非他知晓喻世子真实面目,定也会被他这副表象骗到。
杜尚书啊杜尚书,您儿子都没,还在这跟喻世子较什劲儿呢?
当然,杜芝身死消息还没传回来,可怜杜尚书还不知道。
皇帝已经被楼喻捧得飘飘然,觉得个小小庆州赋税算得什,恐怕还不够支撑京城个大户年用度吧?
越缺什,就越想要什。
谁不想受到百姓敬仰?
反正庆州多山地,又穷又偏,估计每年赋税没多少,免也没什影响。
如果免个几年税就能得到百姓崇拜和爱戴,好像不亏啊。
皇帝正要答应,杜迁突然出列。
“陛下,赋税乃国之根本,怎可轻易减免?”
钱粮,臣便想着,要是陛下能给庆州百姓免去三年赋税就好。”
堂中片沉寂。
众臣心道:还真敢说啊!
皇帝沉吟不语。
楼喻当然知道皇帝不会轻易答应,所以开始就提高价码。
他曾让杜芝找机会为三郎报仇,结果却让楼喻活蹦乱跳地回来。
大郎到底是怎办事?!
他皱眉诘问:“敢问世子和严侍郎,为何只有你二人回到京城?使团其他人呢?”
严辉道:“启禀圣上,微臣正要向您呈报此事。”
皇帝:“那严爱卿就为朕和诸臣详细道来。”
皇帝想要金身,想要更高声望。
遂道:“杜爱卿,若是能让庆州百姓日子过得更好些,朝廷少收三年赋税又能如何?”
“可旦庆州免税,其余州府……”
“毕竟是庆州世子立功,朕嘉奖庆州百姓也是理所应当嘛。”
这句话出来,众臣都明白。
他是户部尚书,在这件事确实有发言权。
楼喻落寞地低下头:“那还是算吧。陛下,您就当臣没说过。”
杜迁:“……”
总觉得拳打在棉花上。
严辉直在旁瞧着,不由暗叹。
他假装羞愧地挠挠头:“臣就是看他们过得太苦,臣又没什能耐,只能想到这个法子。要是三年不行,两年、年都可以!要是陛下能降下恩泽,臣相信,庆州百姓都会记住陛下恩德,争相为陛下筑立金身!陛下仁德将万古流芳!”
皇帝就算不去主动打听,也清楚如今外头百姓会如何骂自己。
他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是错。
世上愚民那多,怎会明白他思想呢?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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