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喻颔首：“你能不能做出来？”
北境人大多凶残,bao虐，他总得搞点东西防身。
大盛不是没有袖弩
楼喻想
想，问：“那你愿不愿换个名字？”
“奴愿意！请殿下赐名！”
楼喻：“若
没记错，你祖上姓宋。砚字不俗，不用更名，就叫宋砚罢。”
宋砚激动叩首。
“起来吧。”楼喻温和笑道，“这几日若得空，你便来教
些北境日常用语。”
在此之前，庆州城中有人与北境交易实属正常。
楼喻赞道：“你有心。”
“只要能为殿下做事，奴就高兴！”
阿砚原本学习蛮语，真
只是为能够更好地与乌帖木他们做生意，没想到竟真能帮到殿下！
他本身就有语言天赋，且蛮语不难，他学几年，早就能跟马贩们进行流利对话，做个通译绰绰有余。
阿砚老实点头：“殿下，奴确实学些蛮语。”
“何时学？为什
要学？”楼喻很是好奇。
阿砚道：“禀殿下，奴直无所事事，就想找点事情做，可是奴没有二笔大人、三墨大人、魏思大人厉害，也不知道能帮殿下做什。”
他偷偷去看楼喻面色，继续道：“之前殿下跟北境马贩做生意，奴在这件事上管得比较多。有几次奴听到北境马贩们说悄悄话，奴听不懂，又担心他们使坏，就想着去学学蛮语，防止他们有坏心思。”
他说话都是真，绝无半分掺假。
谓如指掌，楼喻不清楚小事他都清二楚。
“殿下，不如奴叫阿砚来？”
楼喻颔首：“叫他进来吧。”
这几年来，冯二笔、冯三墨、魏思都成为他左膀右臂，唯有阿砚依旧只是个跑腿。
楼喻事务繁忙，没有过多心思去关注阿砚成长。
“奴遵令！”
出使北境是意外，楼喻此前没想过这件事，便只能临阵磨枪，学点是点，真到关键时候，总不至于两眼抓瞎。
翻译官找着，他还得准备些用具。
楼喻找来霍煊。
“袖弩？”霍煊瞪大眼睛。
楼喻不得不感叹，上天待他真不薄，让他身边能有这多得用人才。
他道：“你既通晓蛮语，这次出使就随行左右。”
“奴遵令！”
阿砚拜倒在地，双目放光。
他终于能为殿下做事！
楼喻不由笑：“你做得很好。”
“谢殿下夸奖。”阿砚嘿嘿笑起来，又高兴又不好意思。
楼喻温声问：“你是同何人学？”
“是跟城中家杂货铺老掌柜，他年轻时经常跟北境商人打交道，学会蛮语。”
大盛与北境以前是互市，只是当今即位后不久，就取消互市政策。
等阿砚进来时，他才惊觉，原先稚气未脱小少年，而今竟成高大英挺少年郎。
他比冯二笔三人都要高。
“奴拜见殿下！”阿砚脸激动，双膝跪地。
楼喻笑道：“起来吧。”
待他乖乖起身，楼喻又问：“听二笔说你通晓蛮语，可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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