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蔚牵他袖子:“阿喻,谢谢你来看。”
“去看看叔叔和婶婶。”
拜祭过后,楼蔚请他们来到书房。
喝盏茶后,楼蔚突然起身,朝楼喻深深拜,言辞恳切:“阿喻,愚兄有个不情之请。”
遭遇罹难,失去双亲后,楼蔚过得痛苦不堪。
喻世子是带给他们希望人。
“快!随去正门迎接!”
楼蔚穿着身素衣,急步往门口赶去。
身为沧州世子,他当然也为沧州感到痛心。
可他没有阿喻卓绝心智,没有阿喻逸群之才,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受难,却点办法都没有。
沧王府仆从死死,伤伤,逃逃,已经不剩多少。
叛军首领这些时日将沧王府当成自己“王宫”,肆意挥霍破坏,搞得沧王府庭院内外片狼藉。
楼蔚坐在书房看书,面容沉静无波。
阿大跑进来,神色微喜道:“殿下,喻世子来!”
“阿喻来!”楼蔚眼睛顿亮,“他真来?!”
“不是。”
楼喻故作惊讶:“你敢不听?”
霍延无奈摇首:“端看殿下说是什。”
像之前在京城以身犯险这种事,是断然不能听。
他态度过于正经,楼喻觉得逗着没意思,便放过他,起身道:
人大为赞叹,主人家定会面上有光。
除茶具,玻璃还能运用到生活各个方面。
他就不信老百姓不动心。
“殿下想做什都可以。”
霍延神色柔和,眸光温软,冲淡前几日战场残留锋锐之气,整个人俊美得不可思议。
他这些时日清减不少,双颊凹陷,身形清瘦,又穿着身素衣,倒是凸显出楼家人俊俏相貌来。
双眼黑白分明,纯澈见底。
楼喻心中暗
他是真心佩服楼喻,也真心希望楼喻能够帮他渡过难关。
刚至正门,便见楼喻和霍延并肩而立。
二人皆龙章凤姿,惊才风逸。
楼蔚心中羡慕拜服,连忙迎上去:“阿喻,霍统领。”
“蔚兄,节哀顺变。”楼喻面容肃穆道。
“真!”
阿大也不知道为何高兴,大概是这些天庆军所作所为,让他下意识将楼喻看成主心骨。
他从小在沧州长大,沧州是他故乡,眼见沧州变得生灵涂炭,他怎可能不难过?
可是朝廷不及时派人救援,到现在新任知府人选都没确定,难道就任由沧州自生自灭吗?
要不是庆军,他们沧州百姓依旧活在人间炼狱里。
“随起去沧王府吧。”
他算是沧王侄子辈,去拜祭下也是应该。
还有楼蔚,毕竟有点交情,不能不闻不问。
两人骑马行至沧王府。
曾经华丽豪奢沧王府,如今已变得荒凉破败。
年已过完,他都十七。
初见时霍延才十四岁,彼时他家破人亡,受尽折磨,浑身长满刺,对谁都冷若冰霜。
想到这,楼喻情不自禁笑起来。
霍延问:“笑什?”
楼喻调侃:“说什你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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