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楼喻想得不样。
他虽然怨楼喻,但不恨他。
他和他爹坑害在前,只不过楼喻技高筹赢他们罢。
沦落到这个地步,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依稀记得爹跟他说过要去隐居,眼下爹都瘫,郭
郭濂从庆州攫取钱,要是都能花在庆州建设上,也算是因果循环。
果然不出所料,没会儿,楼喻便收到传信,说是郭濂哭求着要见他。
想到郭府钱财,楼喻立刻精神抖擞,带着霍延和冯二笔去见郭棠。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郭棠,乍见到,简直瞳孔地震。
这是郭棠吗?!
就像是自己喜爱珍宝,差点被别人偷去似。
他眸色渐沉:“放心,定不会让他伤你。”
楼喻现在对霍延可谓极为信重,有霍延保证,他丝毫不担心。
“等那人去见郭棠,定会告诉郭棠他爹中风事情,届时郭棠必定会要求见,让放他出去。”
楼喻浅浅饮口茶,润润嗓子道:“你说,要如何放他回府?”
阿砚领命退下。
冯二笔疑惑:“殿下,这不就,bao露郭棠所在吗?”
“郭濂已经中风,郭府现在不足为虑,已经不需要郭棠做人质。”
天天养个人,也是挺浪费口粮。
而且,他突然发现郭棠还有个用处。
他就撞死在王府门口。门外已经有人在看热闹。”
楼喻:“……”
他不能放任郭府奴仆闹事,但也不能就这随随便便见对方。
若是那奴仆心存报复,见面后图穷匕见,他岂不是太冤?
楼喻想想,道:“你先去将霍延叫来。”
他怎变成这样!
原先还算英俊脸,如今已经鼓成个球,那双独具特色桃花眼,都被肥肉挤成条线。
冯三墨到底喂他多少吃?!
郭棠被软禁这久,早已失去反抗能力,天天吃饱喝足睡大觉,不长胖才怪。
他清楚自己如今模样丑陋,再见楼喻出落得更加俊逸如玉,不由自惭形秽,眼神闪避。
“殿下,不如让他交赎金!”
冯二笔语中。
霍延也颔首:“郭府在庆州经营多年,恐怕搜罗钱财不计其数。”
“是啊,那多钱呢。”
楼喻感慨句。
他对霍延说:“你武功高,反应快,等会去见郭棠时,若郭棠激动之下要害,你可得保护好。”
这句话半玩笑半真。
他毕竟是皇亲国戚,连郭濂都不敢明着害他,郭棠估计也没那大胆子。
提起郭棠,霍延便想起郭棠觊觎楼喻之事。
心中莫名有些堵闷。
霍延正在府兵营训练士卒,府兵营离王府很近,不过片刻,霍延便身玄色战服,神情凛冽地来到东院。
他已经知道门外郭府奴仆闹事,进来便问:“可要将人赶走?”
“不用不用。”
楼喻靠在榻上摆摆手,懒洋洋地起身,整理好头发和衣裳,打个哈欠,交待阿砚:
“你去通知三墨,让他派人带那人去见郭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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