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楼喻踢远小吏,本还打算站起来报复回去,见金色令牌,顿时躺回去,脑袋歪,“晕”过去。
冯二笔收回令牌,杀气腾腾道:“
楼喻不想再浪费时间周旋:“别废话,放蒋勇。”
“他犯重罪,如何能放?尔等今日藐视公堂,打伤府衙书吏,同样罪无可恕,来人,将这三人都押入大牢,客栈同伙并捉来!”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
客栈同伙是谁?
除楼荃,便只剩下杨孙两小孩以及几名府兵。
“霍延。”楼喻唤声。
道身影迅速掠过公堂,少年气势熏灼,徒手揪起小吏,将之扔到楼喻脚前。
楼喻伸脚踏上去,沉沉踩,小吏顿时痛得吱哇乱叫,口吐恶言。
“二笔,掌嘴。”
冯二笔立刻撸起袖子,啪啪啪扇起耳光,震得府衙内外静默无声。
就凭这三人所作所为,不仅救不出那个蒋勇,恐怕连自己都得搭进去!
小吏瞪圆眼睛:“府衙办案,岂能容尔等小人置喙!”
他愤愤转向知府:“大人!如此目无法纪、扰乱公衙刁民,您何必再对他们心慈手软?”
知府面目沉怒:“来人,杖责三十!”
他本来还想对楼喻客气点,毕竟他打听到美人是这位郁姓小儿姐姐。
到那日珍园惊鸿瞥,知府顿觉腹部热气上涌。
“你三人有何苦情,皆可道来。”
他表面上装成副仁善亲民模样。
冯二笔昂着脖子:“那位老翁倒地受伤与蒋勇无关,你们赶紧放他。”
小吏暗自嗤笑,也不知这底气是从哪来。
“看谁敢!”
冯二笔大喝声,从袖中掏出块金色令牌!
满堂皆惊。
整个大盛,能使用金色令牌,除皇子龙孙,根本没有其他人!
知府及众衙役只觉得心脏跳到嗓子眼,手软脚软,连杀威棒都拿不住,纷纷跌落在地。
“行。”
耳光声停下,楼喻将人踢远,笑问知府:“不知大人如何才能放蒋勇?”
他已经摆明态度,若是这位知府还是不识相,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知府虽被这手震住,但到底鱼肉百姓多年,早已忘“人外有人”至理名言。
他恶狠狠盯着楼喻:“你简直胆大包天!”
可眼下看来,不发威是不行!
“慢着。”
楼喻负手而立,器宇轩昂,派气度雍容贵人模样。
衙役竟被他气势所慑,踟蹰不敢上前。
小吏喝道:“你算什东西!竟敢……”
知府捋须无奈:“此案经过审理,事实充分,证据确凿,蒋勇犯伤人罪无疑。”
“围观百姓都看得清清楚楚,蒋勇并没有碰到那老翁,是老翁自己摔在他面前,这件事跟蒋勇没有任何关系,而你只听面之词将他定罪,你身为州知府,就是这样断案吗!”
冯二笔高声叱问。
启州知府是什样人,启州百姓心里都清楚。
围观百姓边觉得冯二笔说到他们心坎里,边又不免为三人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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