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属下打听过,城北王员外后日在府中举行赏花会,要是想参加赏花会,需要交付十两银子。”
冯二笔惊道:“十两!抢钱吗?”
什样花需要交十两才能看眼?这个王员外心真黑!
楼喻却道:“那便停船两日,等赏完花再出发。”
冯二笔转念想,这样也好,殿下还能养养病。
“这次要交多少钱才能进门?”
“估计比以前还要高吧,毕竟是员外亲手种出来。”
楼喻:“……”
赏花还要门票,这位王员外很有生意头脑啊。
他昏沉脑袋立刻精神起来,吩咐蒋勇:“去打听下那个赏花会。”
“大夫难道不是为多得些钱?”蒋勇疑惑。
楼喻又笑起来,坐在小杌子上,昏沉脑袋点点。
后院离前堂近,前堂喧闹话语声清晰传过来。
“你们听说吗?王员外有个宝贝,听说是株极为罕见花,那花瞧着比云还要白,比裘毛还要软,叫、叫白云花!”
“花还能比裘毛软?这还叫花吗!”
他们寻人问路,直奔城中医馆。
大夫给楼喻诊脉,说是受些凉,开药方,又交待些注意事项。
冯二笔问:“大夫,等皆是行商,尚无落脚之地,可否行个方便,借医馆用具熬些药?”
粮船上实在不便。
大夫犹豫。
真被收吗?”
霍延笑:“都说,信他。”
汪大勇不由嘿嘿:“行,听您,霍统领。”
翌日,粮船抵达启州鸿运码头。
楼喻脑子昏昏沉沉,被冯二笔扶着下船。
既已决定在这多留两
蒋勇得令去办。
冯二笔好奇:“公子,您怎对赏花会感兴趣?”
楼喻眸光发亮:“因为也想见识见识白云花。”
他有理由怀疑,所谓白云花,就是可以保暖御寒、适宜推广棉花!
楼喻喝完药,蒋勇打探消息回来。
“确实是花啊,开好几瓣呢!”
“那可真稀奇,不知道王员外这次还办不办赏花会。”
“听说这花是他亲手养出来,之前还开过粉黄花,现在又变成白,真神奇!”
“他都这宝贝,那咱还能看到吗?”
“这你别担心,家小舅子在员外府上当差,说是王员外后天就要办赏花会,大伙儿都去瞧个热闹!”
冯二笔又道:“多付些诊金!”
大夫颔首同意,吩咐药童取药,领几人去后院熬药。
医馆不算大,后院逼仄得很,好几个威武壮汉站,就把小院塞得满满当当。
冯二笔在药童帮助下熬药,霍延及数位府兵牢牢守在楼喻身边。
楼喻不由失笑:“都别绷着个脸,没看方才那大夫都不愿答应吗?”
多数人留守船上,霍延、冯二笔、蒋勇及数位府兵随行。
眼下这世道,低调些为好。
鸿运码头名字听着繁华,实际上也确实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码头上不少劳工搬货扛货,商旅络绎不绝。
楼喻几人倒也不怎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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