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果然是花容月貌,倾城之姿。
当今圣上元后去世多年,迟迟没有再封皇后。如今贵妃独宠后宫,代掌凤印,虽无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实。
待皇帝
书中没有详细提及范玉笙这个人,但说过范氏族殉难之事。
可谓是破玉锤珠,赍志以殁。
只是原书视角大多落在霍延身上,对当时京城形势着墨不多,楼喻也不慎清楚范家到底是如何死。
毕竟范家是文官,再如何,也不会全部上战场殉难吧?
实在有些令人困惑。
范玉笙笑着朝他拱拱手,与旁人带着鄙夷打量并不相同。
他双眸带笑,神态平和悠然,仿佛浑然不知楼喻名声。
其余人见状,不由更加钦佩。
范公子不愧是范公子,即便面对嚣张跋扈庆王世子,也完全不失礼数。
遂纷纷收回鄙夷打量目光。
楼喻脸皮厚,点也没不自在,找到自己位子坐下。
楼蔚就不行,被这多人盯着,尴尬得差点同手同脚。
两人位子正好相邻,楼蔚承受太多本不该承受打量。
他涨红脸,手足无措,低低垂下脑袋。
楼喻则悠然自得地闲坐案前,见有人看他,还直直地瞪回去,直将对方瞪得不好意思移开目光才罢休。
事,皇宫上下张灯结彩,彩带飘扬,宫人们皆喜气洋洋、鱼贯出入,好派太平盛世之象。
“阿喻!”身后传来少年哼哧喘气声。
楼喻转身,面带笑容:“阿蔚。”
从沧州到京城,楼蔚历经惊险,若非楼喻暗中相助,他和阿大许是会死在路上。
他对楼喻是极为感激,加上同为藩王世子,处境相似,不由更加亲切。
楼喻想不通便罢,目光又落到谢信那边。
说到忠臣良将,谢家虽然不善待大姐,但对皇帝忠义还是毋庸置疑。
可楼喻最在乎还是亲人,管对方是不是忠臣良将,只要欺负大姐,就是他们庆王府敌人。
吉时至,礼乐起奏。
皇帝携贵妃庄严而入,天子龙袍威仪,冕旒晃荡反射着刺目阳光,弄得楼喻压根看不清他脸。
楼喻眉梢轻挑,这个范玉笙倒是有几分意思。
只是可惜。
太傅之孙又如何?
原书中提过笔,正乾三十三年,起义军兵临城下,世家贵族死死逃逃,只有少数几个忠臣良将死守京城。
范家就是其中之。
忽地对上双含笑眼睛,这双眼昨日才见过。
是范玉笙。
范玉笙乃当朝太傅之孙,相貌清俊,才华横溢,诗词歌赋样样出挑,是京城众多世家贵女择偶天花板。
当然,曾经霍延比他更耀眼。
只是时移世易,霍延成为介罪奴,范玉笙跃而成京城公子之首。
“阿喻,咱们起走吧。”
楼喻自然不会反对,“好。”
寿宴设在福延殿,表福禄延绵之意。
二人相携入殿。
这两日,楼喻是京城传闻中主人公,几次热闹都与他有关,见他进殿,众人不由安静下来,纷纷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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