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庆王入京趟,回来时腿骨断裂,站都站不起来。
而王府府兵似乎也被朝廷收编,不再以王府为尊。
于是,“庆王世子”恐惧与愤怒,尽皆加诸于霍延身上,让霍延陷入更为黑暗泥淖中。
此处主要表现“庆王世子”残忍疯狂以及霍延坚韧刚毅,至于庆王入京后到底发生什,概不知。
但藩王兵权被削是肯定。
“广募兵马,有何不可?”
“厉兵秣马,劳民伤财,岂非让百姓更加怨声载道?”
“难道杜尚书打算坐视叛军猖狂?!”
“去岁旱灾、雪灾,眼下国库空虚,粒米束薪,谢侯爷打算如何征讨叛军?”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楼喻瞧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吃块豆腐解解饿。
微臣实在惭愧!”杜迁也起身感叹。
楼喻正撑着下巴看戏,察觉道目光盯着自己,斜眼去看,又是范玉笙。
范玉笙双眸不再带笑,反而忧色渐重,似乎对殿中情形并不看好。
作为忠义之臣,难道范玉笙不应该为皇帝鼓掌叫好吗?
怎会忧虑?
皇帝暂时不会削藩,但会借机收回藩王兵权,此举其实与削藩无异。
下刻,有人起身朗声道:
“陛下,臣有策,无需新募兵马,也可集结数万兵力。”
“两位爱卿不必再争,都先坐下。”皇帝伸手向下压压。
楼喻凝神坐直,重头戏要来。
“诸位爱卿,叛军不能不镇压,但如何镇压尚需斟酌,若有想法,皆可畅所欲言。”
楼喻暗叹,皇帝先前任由世道混乱,就是为这次目吧?
原书视角落在霍延身上,没有具体描写贵妃贺寿事。
他移开目光,继续看谢信和杜迁上演双簧。
“陛下,”谢信忽道,“全国多处有叛军祸乱百姓,理应派兵镇压!”
楼喻观察下其余藩王、世子,发现大多都在看热闹,丝毫未察觉火快烧到自己身上来。
只有少数几个眉头轻蹙,欲言又止。
杜迁又道:“谢侯爷所言在理,然北方蛮族虎视眈眈,朝廷重兵皆固守边境,叛军人多势众,咱们又何来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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