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视着纵马冲来人。
那人相貌端正,锦衣
楼蔚缩缩脖子,小声解释道:“有亲戚,只是京城很大,来回需要时间,准备银子也需要时间,你要知道,越是有钱人家,取银子越难,要先去账房……”
“行行行!”郑义哪懂那多,“就再信你次!”
最多再等夜,明天要是再看不到阿大,他就将这小子宰。
忽然,城门处涌来大队人马,为首年轻公子纵马而来,端是风流不羁,贵气逼人。
他身后有数十护院,皆手持长棍,面容凛然。
切与他无关,他只是个拜访紫云观无名小卒。
至于入京贺寿会不会被楼蔚认出来,他压根不在意。
届时郑义等人已经返程,即便他被楼蔚拆穿身份,也无甚影响。
他在途中帮楼蔚,楼蔚只要不忘恩负义,就不会再提此事。
冯二笔听到这里,终于明白过来他家殿下在下什棋。
冯二笔瞪大眼睛,“沧王世子?!”
他惊愣好会儿,才满脸同情道:“那、那他也太惨。”
堂堂世子殿下,竟遭此横祸,不仅死五十个护卫,丢所有贺礼,还差点被流寇杀害。
想到这,他又开始拍马屁:“还是殿下想得周到,咱们路顺利到京城。”
楼喻垂眸,若非他们队伍多三斤坡二百人,说不定就算装成难民,也会被人盯上。
墨应道。
楼喻饮口茶,只觉清新提神,齿颊留香。
他不由笑起来。
冯二笔端着温水进来,浸湿巾帕,替楼喻洁面净手。
边伺候边问:“殿下,您将卫公子独自留下,就不怕郑义伤他?”
阿大跟他们穿得不样,郑义眼就看到他。
他瞳孔微缩,这架势,恐怕卫公子确实非富即贵。
郑义是个识时务,他是万万不敢在京城外跟达官贵人起冲突。
遂挂上个笑脸,问楼蔚:“可是你亲戚来?”
楼蔚点头,面上虽带笑,眼中却不见喜意。
拨云弄日,却又置身事外。
绝!
而风波亭那边,郑义等人还在苦苦等待。
既等阿大出城,又等楼喻回来。
眼见太阳即将落下,城门都要关,郑义终于不耐烦,凶狠地问楼蔚:“阿大怎还不出来?!该不会根本就没有什亲戚吧?!”
难免会有几番恶战。
“奴记得,沧王妃妹妹嫁到京城,沧王世子说亲戚,不会就是他这个姨母吧?”冯二笔问。
楼喻颔首:“京城杜家。”
杜家有二品大员在朝,岂会怕三斤坡那群匪寇?
若杜家讲道理,直接拿酬金换人,便是皆大欢喜;若是杜家不讲道理,反正他已不在风波亭,吃亏只是郑义等人。
他家殿下就是心地仁善,路都对卫公子照顾有加,怎临直接将人丢给郑义呢?
楼喻道:“你可知他是谁?”
“不是沧州富贵人家公子吗?”
冯三墨不由看眼自家哥哥,心里叹叹。
“若没猜错,他是沧王世子楼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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