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毕竟出身将门,单从眼界来说,就比李树广阔得多,对待事情
走私也是个技术活儿,不是谁都能干。
他看眼霍延,霍延会意,不再开口。
契约已成,楼喻笑眯眯道:“三日内会让人备好盐粮,你到南市新开粮铺去取便可。”
乌帖木心满意足地离开。
楼喻示意霍延和李树有话就说。
但楼喻答应他,只要事毕,不仅会和他做长期买卖,还会先提供他适量盐粮带回族中救急。
乌帖木心动,他选择给楼喻个机会,也给自己个机会。
只是没想到,不过天时间,十四岁庆王世子就掌控全局。
楼喻笑容和煦:“当然算数,们现在就可以定契。”
他吩咐冯二笔取来纸笔,道:“不过乌掌柜要保证马匹品质上乘,若是有劣等马,是要赔偿。”
楼喻拍脑门,他忙得差点将乌帖木给忘!
“请他进来。”
乌帖木穿着身大盛衣裳,别扭踏入屋内,目光扫过霍延和李树,对楼喻行个见面礼,方道:
“殿下还愿不愿意兑现承诺?”
楼喻颔首,“乌掌柜坐下详谈。”
阵,勇闯西北,夺回落云关;霍少将军不失乃父之风,同样十六岁随父出征,战功赫赫。”
霍延目光颤动,双拳紧握。
“相信你不会比他们逊色。”楼喻目光坚定。
霍延沉默半晌,方郑重颔首:“好。”
他是霍家人,他身体里流淌着悍勇无畏血脉和骁勇善战天赋。
“殿下买马,是想训练骑兵?”李树心直口快问。
楼喻瞅他期待急切眼神,不由笑:“感兴趣?”
“属下确实早已向往,”李树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若是有骑兵,咱们府兵战力定能更进步!”
他满脸喜色。
楼喻颔首,望向霍延。
乌帖木毫不犹豫:“那是自然。”
两人就要定契,霍延忽道:“千匹马,如何从关外运至关内?”
乌帖木横眉冷对:“这就不用你费心。”
两人从南市开始,似乎就有些不对味,大概是天生气场不合。
楼喻笑笑,“乌掌柜神通广大,楼某佩服。”
又对霍延和李树道:“你二人也坐下听听,畅所欲言。”
冯二笔亲自上茶,退到屋外等候。
乌帖木不喜欢喝茶,便没动,直截当道:“殿下先前在南市说话还算不算数?”
先前楼喻说要合作,乌帖木并非开始就相信他。
毕竟庆王府被郭濂压头是事实,他并不愿相信楼喻个小毛孩能掰倒郭濂。
楼喻话冲击他冰封已久内心,激发他深埋心底凌云壮志,曾经宏愿在他体内复苏。
——他也想披坚执锐,保家卫国。
如今国将不国,生灵涂炭,他要保不再是皇帝,卫不再是朝廷,而是除旧布新,激浊扬清。
他愿意和楼喻起,在这风雨飘摇乱世中开辟出条生路!
适时,冯二笔来禀:“殿下,府外有人求见,说是想问您还要不要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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