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朝廷*员,竟沦落到这番地步,实在憋屈难堪。
可谁叫庆王府兵将府衙围得水泄不通呢?
楼喻将他们眉眼官司尽收眼底,并不觉得意外。
他没
众官吏极有眼色,坐都不敢坐,木头桩子似竖在那儿听讲。
楼喻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
“山难容二虎。庆州府这座山头,你郭濂想称王,庆王府也不想下山,你使计害,也不会手软。到如今地步,你还有什想说?”
郭濂生性贪婪,却又胆小怕事,本来就是仗着府衙权威以及装备精良驻军之势,才敢与楼喻掰腕子。
而今掰输,什勇气都没,只想着自家儿子。
这本是郭濂想看到场景。
他想在众人面前将庆王府压入泥淖里,再也翻不身。
可现在,这个小丑成自己。
而他心腹手下,往日阿谀奉承,今日呆若木鸡,在楼喻强势下,竟连同他对视都不敢。
他掩面长叹声,原本矍铄面容瞬间苍老,终究还是垂首认输。
若是换成吉州府数万驻军,楼喻根本不可能正面刚。
他神色悠然:“郭大人,郭棠生死未卜,还等着您救他呢。”
这是赤裸裸威胁!
郭濂下子就想通。
所谓强匪袭庄,所谓盐场,bao动,都在楼喻谋划之中!
均手持利刃,威风凛然。
“属下李树,叩见王爷、王妃、世子!”
众人皆目瞪口呆,神色震颤。
楼喻问:“情况如何?”
李树朗声道:“禀殿下,城内驻军已悉数被俘,武库也已攻破!属下已率千府兵包围府衙,前来解救殿下!”
他面色凄苦,声音低哑:“殿下有令,莫敢不从。”
楼喻很满意他态度。
他环视众人,掷地有声道:“即日起,府衙切公文、印章皆由本殿接管,尔等必须听号令!”
他顿顿,笑问:“诸位可有异议?”
众官吏哪敢反抗,纷纷叹气摇首:“吾等谨遵殿下号令!”
“殿下请。”
众官吏看清形势,明白庆州府即将变天,句反抗话都不敢说,排着队进入内衙。
庆王和庆王妃对视眼,也跟着进去。
上首郭濂是不敢坐,他就站着等楼喻安排。
楼喻毫不客气,让庆王和庆王妃坐在主位,自己选左下。
他根本不知道,楼喻到底用什法子,能够反制他儿子,能够让盐工适时地,bao动。
太可怕!
刹那间,他竟对面前这个稚龄世子生出浓浓畏惧。
郭濂不禁环视周围。
“世子被烧死”事,将府衙几乎所有官吏都引过来。
所有人:啥玩意儿?解救谁?这位仁兄说话挺讲究啊。
郭濂面如死灰。
他难以置信,死死盯着楼喻,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说实在,仅凭三千府兵掌控全局,楼喻在很大程度上得感谢当今圣上。
皇帝对边防不上心,朝中又是各方权力争夺,导致大盛对北蛮第二道门户——庆州府兵力严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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