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轻巧地潜行至两人身后,迅速用手刀将两人砍翻,及时接住倒地身体,悄无声息地将人拖到边。
营房里睡着府兵统领周满。
霍延用木刀嵌入门
这段时间魔鬼训练效果显著,百府兵今非昔比。他们脚步轻盈,身强力壮,跨越障碍不在话下。
李树及百府兵,对府兵营哨位然于胸。
他们穿着黑色作战服,身影藏于夜色之中,点点逼近营房。
李树伏在处矮墙后,朝身后比个手势,立刻有数名府兵轻松跳过矮墙,攻向哨位上昏昏欲睡哨兵。
为不伤及性命,他们配合默契,人捂嘴,人绑缚,接着拿出随身携带布团使劲塞住哨兵嘴巴,以防出声。
郭濂叹息声,捧着张纸去寻郭棠。
“爹,您意思是,这纸并非凡品?”郭棠瞪大眼珠子,惊讶道,“当真如此?”
郭濂不悦道:“你不信老子?”
“不敢不敢,”郭棠连忙请罪,想想道,“楼喻在田庄建处造纸坊,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难道这就是他制出来纸张?”
经过这多事情,他已经不再小看楼喻。
他见猎心喜,也顾不得纸上有没有抹毒,直接抽出张,用镇纸压实,研墨运笔,在纸上落下个“郭”字。
但见墨迹清晰,毫无晕染,不由更加爱惜。
“极品啊!”
他抚须赞叹不已,简直爱不释手,又小心翼翼写几个字,心中甚喜。
他再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般佳品。
抹毒要害他们吧?
他这想也就这问。
郭棠闻言惊呆,“爹,你把楼喻想成什人?”
郭濂冷哼:“他本就心思坏!就你成天上赶着找他玩,你看他如何待你!”
“那也不会用如此拙劣法子,”郭棠无奈道,“这样明目张胆坑害,不像他所为。”
敏捷又矫健。
哨兵们惊恐地看着他们拖回个又个俘虏,心中大声呼喊有敌袭有敌袭,奈何无人听见。
府兵营依旧片寂静。
与此同时,另个猎豹般身影潜入主营房外。
营房门前守着两名亲卫。
郭濂立刻否认:“不可能!他个藩王世子,怎可能会造纸?也不知是从哪挖来纸匠!”
“不管怎说,这纸都是出自他工坊。”郭棠感叹声。
郭濂想得更多,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见楼喻面。
当夜,丑时。
李树领着百人,悄悄潜行至府兵营附近。
“此纸从何处得来?”他问仆从。
仆从莫名:“这是世子殿下送礼。”
刚才不是说过嘛。
郭濂肃目:“是问,世子从何处得来?”
仆从摇首表示不知。
郭濂冷静下来,想想也是,遂抱着木匣回到书房。
他倒要瞧瞧这纸里藏着什玄机。
郭濂到底有些担心,便吩咐下人取出纸,铺陈案桌之上。
这铺,便察觉出异样。
借着暮色余晖,他发现此纸光滑莹润,色泽玉白,比起他常用纸,实在过于雅致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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