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目光微敛。
毫不犹豫转身走向李树。
其他人:这是又要折辱前大将军之子?
霍延握紧拳头。
“你不愿意?”楼喻掀开帘子,居高临下道,“霍延,你还以为自己是将军之子?”
霍延抬起头,星目沉沉,没有半点妥协。
他想试试看,眼前这位世子会如何做。
“再学也打不过。”霍延毫不留情打击他。
杨继安不服:“凭什?”
霍延不再回答,气得杨继安不断在他耳边碎碎念。
他正想让小孩闭嘴,忽然听到楼喻召唤:“霍延,过来。”
霍延怔,楼喻从没认真叫过他姓名,都是“贱奴贱奴”地叫。
他当然也不开心,谁不想大冬天窝在暖房里睡觉?但护卫殿下是他们职责,总不能光吃饭不办事。
楼喻坐在马车里,掀帘看向不远处行走霍延。
经过这段时间休养,霍延伤已痊愈,楼喻不放心他个人在府里,索性将人带来,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霍延耳聪目明,直觉敏锐,猛地抬头望向视线来源,却只见到窗侧小帘轻摇。
之前在荒院,他隐约听到院外有人提及楼喻寻找霍煊霍琼想要虐待事,冲动之下差点掐死楼喻,酿成大祸。
跟你起。”
楼喻断然拒绝:“这是跟郭棠事,娘你不要管。”
久劝无果,庆王妃只好放弃。
田庄位于庆州府城外,楼喻乘坐马车,带上众随侍,风风火火往田庄行去。
除笔墨纸砚四人,随行人员还有杨继安和霍延,以及二十府兵。
“两个选择,”楼喻白皙如玉脸笼在裘毛里,俊秀如仙童,吐出话却恶意满满,“替驾车,或者跟在李树马后跑到田庄。”
李树:?
众人都知道楼喻为什要带霍延,就是为路上无聊时以折磨他为乐啊!
大冬天跟着马跑,不是折磨是什?
他们心中同情霍延,嘴上啥也不敢说。
杨继安推他个趔趄,“殿下叫你,快去啊!”
所有人都在盯着他。
霍延面色不改,挪到车厢前,他清楚自己如今身份,应该说“殿下请吩咐”,可他压根说不出口。
好在楼喻也没难为他,只道:“替驾车。”
车夫:???
本以为自己难逃死,未料楼喻不仅给他请医喝药,还让杨继安住进来,光明正大地改善他生活。
他直觉哪里不对。
“你盯着马车干什?”杨继安走在他旁边,捣捣他,“不会又想着伤害殿下吧?会看着你!”
霍延针见血:“你打不过。”
杨继安噎,不甘示弱:“会学!”
府兵负责人叫李树,才二十出头,已经是王府府兵副统领。
他骑着马打头,两个手下凑到他身边,缩着肩膀嘀咕道:“副统领,您说这寒冬腊月,世子做什非要往外跑?”
“可不是嘛,冻死老子。”
“冬日里田庄又无农事,他去干嘛?”
李树面色微沉,“别他娘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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