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三个月内,秦子珩也算是把季岚改变过程尽收眼底,是故白时年这番意有所指说辞,并没能如预想般引起对方怀疑。
“或许这才是他本性。”
想起青年脸含春色坐在他父亲床边模样,秦子珩便似糟心又似厌烦地闭闭眼睛,那样含苞待放季岚,有着他从未见过美艳风情。
“要不去找黎丰要下那位大师联系方式?”明智地没有在上个话题多做纠缠,
消失。
对于知晓老辈手段秦子珩来说,他很清楚这两个字背后所隐藏含义,想起青年那身不知从哪学来玄学道术,秦子珩眼神闪烁,心中立时便动摇起来。
确,在季岚出现之前,谁都不会想到冷血无情秦三爷会爱上这个人。
如果父亲近来反常都是中邪术……
“阿珩?”
,秦子珩和白时年当然也会有温情且契合面,闭着眼倚在后排座位靠枕上,秦子珩自觉丢人,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
用沾过水手帕擦掉对方嘴角干涸血液,白时年心念电转,很快便将事情真相猜个七七八八,秦家大少何许人也?敢动手将阿珩打成这样,对方身份简直不作他想。
心脏砰砰直跳,白时年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对自己来说正是个绝妙翻盘机会,脑中某个不成型念头隐约闪过,他试探性地开口:“是因为季岚吗?”
季岚。
只要听到这两个字,秦子珩就条件反射地觉得脸疼,可他好歹是个男人,怎都不可能把心头火气撒在白时年身上。
被白时年声音唤回思绪,秦子珩勉强地笑笑,只觉得有颗怀疑种子正在自己心底生根发芽。
同住老宅近十年,父亲待他要求严格却从不刻薄,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挨过打后表现得那愤怒和委屈。
“你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握住白时年手指,秦子珩若有所思道,“父亲他最近确变很多。”
身怀重生归来秘密,白时年也不敢把话说得太透,瞥眼对方脸色,他装作无意地嘀咕:“还有季岚,感觉他像是变个人样。”
早就知道对方在私下里调查过季岚,秦子珩也没觉得这话有多奇怪,细细想来,青年现在性格确和他们初识时大相径庭。
“嗯,”打落牙齿和血吞,秦子珩声音闷闷地回道,“父亲是真想要娶他。”
“你不觉得秦叔叔最近有些奇怪吗?”斟酌着用词,白时年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刻意,“黎家事情你还记得吧,黎叔叔他当时也是死活要娶个刚认识女人。”
“虽然黎丰总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实话,但听其他人讲,黎叔叔他好像是被人下和桃花有关降头。”
倏地睁开眼睛,秦子珩按住白时年在自己脸上擦拭右手:“你是说……”
“也只是猜测,”以退为进,白时年学着前世季岚常用语气补充,“不过听说黎家在请人驱邪之后,那个女人就彻底从圈子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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