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圈内有关对方风流薄幸传言,女人愣愣地瘫坐在地,终是忍不住打个深深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
季岚川:看戏。
秦征:等兔子回家。
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清楚这样浓郁煞气绝不会是情债所致,季岚川凤眸微眯,迅速从那女人颈间挑起根红绳。
“你做什?”急急忙忙地从青年手中抽回自己护身符,余菲小鸟依人地向黎世坤身旁凑去,可令她心惊是,对方并没有再和往日般将自己揽入怀中。
“季大师,请问这到底是怎回事?”
仿佛从场浑浑噩噩大梦中醒来,黎世坤很快便反应过来先前自己有多反常,知道青年有真本事,他问话态度也不禁客气起来。
方印堂发暗有如黑髪得膏,正是晦气将盛主病重凶兆,而那抹藏于命宫艳粉,正是引发这切诱因。
色邪而神旺,在普通人眼中,黎世坤精气神十足,半点也没有要生病迹象,见儿子领着个外人进来,他烦躁地挥挥手:“你到底要胡闹到什时候?!”
“没有胡闹,”不耐烦再和对方争吵,黎丰双手抱臂倚在门边,“劳烦季大师帮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是什毛病。”
季大师。
听到这个称呼,坐在黎世坤床边女人微怔,眼神顿时便有几分闪烁,季岚川看得有趣,不知对方是从哪儿听说过自己名号。
“大概是有人很想让你死吧,”漫不经心地抬眼,季岚川伸手按住脸色大变余菲,“说吧,这种谋财害命玩意,你到底是从哪里求来?”
唇形丰满、眼大且长,余菲本就生有张桃花旺女相,再加上对方脖颈间那坠着桃木盐水红绳,黎世坤原本只是破财劫数,竟被人为地加剧至丧命。
尽管对黎家没有好感,但季岚川却很好奇余菲背后那人身份。
“什谋财害命,世坤你不要听他胡说……”
还没等对方将话说完,黎世坤便把将余菲从自己身边推开,他表情冷漠,眼底再也没有那种不正常痴迷与深情。
“色字头上把刀,”从黎丰身后站出,季岚川没有废话,而是直接拿出张早就备下符纸向黎世坤脸上拍,“黎家主,说对吗?”
哪怕认出青年就是那晚陪在秦征身边男伴,黎世坤也无法忍受个小辈对自己如此无礼,可说来奇怪,当那符纸不借助任何外力便贴在自己眉心之时,他竟隐隐感到有阵清风吹过自己脑海。
混沌思绪渐渐清明,在常人看不见视角,缕粉烟正从黎世坤百会穴蒸腾而出,甜腻香气在房间内不断扩散,黎丰无意识地抽抽鼻子:“什味道?”
“是桃花。”
言简意赅地解释,季岚川游鱼转动左眼被完美地掩藏在美瞳之下,那烟气缭绕不散,竟逐渐在黎世坤头顶凝成朵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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