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用什词形象地描述,季岚川干脆解封左眼,微微向男人所坐位置倾身。
“闭眼。”
呼吸交缠,秦征几乎以为青年下秒就会低头送上个吻,然而事情真相总是令人失望,压根儿没对上对方脑回路季岚川,只是轻轻用指腹在男人眼皮上抹两下。
望着秦家老宅内薄雾般浅淡灵气线,意识到什秦征眉梢挑:“清晨花枝上最高处露水?”
“咳。”想起自己曾经做过虚假宣传,季岚川尴尬地清清嗓子,世事难料,鬼知道他会这快就在秦征面前交底。
也没料到那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金丝雀会被秦三爷护在怀中,想到其他人还被蒙在鼓里,提前得到剧透赵卓就有种众人皆醉独醒快乐。
同样得到剧透人还有老管家郑叔,按照秦征传回要求,秦宅里切能勾起秦子珩和季岚回忆痕迹都被抹去,就连张妈和赵伯,都拿到份全新菜单和花谱。
于是,再次回到秦宅季岚川,总觉得其他人看自己眼神有些不样。
难道是他跟秦子珩分手事情传开?还是他扇主家少爷巴掌事情太过惊悚?思来想去也没理清个头绪,季岚川干脆就把这点小事抛在脑后。
养病期日子和之前并没有什不同,甚至因为不用应付秦子珩骚扰,季岚川在量体重时还发现自己长两斤秤,深感自己不能再这样混吃混喝地颓废下去,季岚川在晚饭结束后犹犹豫豫地开口。
生怕对方再深究“花露”原料,青年伸出食指,隐隐在空中画出道正红色符篆。
虚空画符,这是季岚川在命劫到来前不久才练成手段,只可惜那场车祸来得太快太突然,他还什都没来得及做就当场去世。
为不让秦征对自己身份起疑,季岚川还故意手抖画错几步,外形精巧符篆宛如坏掉灯泡般若隐若现,黑发青年尴尬地抬手摸摸鼻子:“抱歉,还有点不太熟练……”
“无妨。”
能将秦家扩张到如今规模,秦征绝不是什古板守旧迂腐人,他对新鲜事物接受度很高,尤其是
“你要帮、按摩?”意味深长地停顿秒,端起茶杯男人望进青年浅黑色眼底,但令秦征失望是,对方目光清澈,半点也没有他想要看到欲|望。
古人常说“无欲则刚”,无论是贪欲情|欲还是占有欲,只有青年对自己有所企图,秦征才能找到机会对症下药攻陷对方。
可痊愈后青年如同藏进蜗牛壳,再也不像生病时那样脆弱好撩拨,暗暗将自己和秦子珩比对番,秦征发觉他输掉只有年龄这项。
春日幼芽般鲜嫩小年轻,合该对他这种暮气沉沉老男人不感冒。
“也不能这说,”完全没察觉男人心底那丝微妙挫败,见客厅没有旁人季岚川认真解释,“在吹叶子时候您会感到舒适,主要是因为曲调将天地灵气聚拢缘故,不过这样效果太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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