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还没有彻底失控前,再给你最后次逃走机会。
在每个他人酣睡夜晚,秦征又在想些什呢?
暗骂自己居然圣母到替个气运逆天“,bao君”操心,季岚川却还是抱着玫瑰在毛毯上坐下来,他不习惯委屈自己,秦征所作所为显然还没有触及他底线。
真奇怪,若是房中人换成秦子珩,他绝不会就这样乖乖就范。
将这切归结于对秦征过往好奇,季岚川挑片能用叶子放在唇边,吹什曲调其实无所谓,只要能引动灵气聚集,身处其中之人自然会感到通体舒泰。
挣扎、喘息、掠夺,在纯净灵气冲刷之下,秦征梦境却无比混沌,青年甜腻泣音在耳边婉转,他猛地从梦中惊醒,见到身下片狼藉。
?!口气没缓过来,季岚川立时被呛得咳嗽起来。
“不要整日胡思乱想,穿好拖鞋跟上。”望着青年下子涨红脸颊,秦征面上正经、心头却莫名有些愉快,但想起对方可能早已和秦子珩有过亲密接触,他脸色又很快阴沉下来。
针刺般头痛让“喜怒无常”这个特性在秦征身上再放大,季岚川慢吞吞地跟在对方身后,像是只逃避不现实小蜗牛,哪怕他明知秦征是个有原则有底线正经人,可季岚川还是本能地从男人身上嗅到危险气味。
将房门推开,秦征顺势伸手拦:“你不准进来。”
脑内疯狂飙戏季岚川:“……???”
第二次,无法再像上次样敷衍过去,秦征清楚地知道梦中那人是谁脸。
不知名小调已经停止,青年正倚在门边睡得香甜,匆匆走进浴室拧开花洒,频频失控秦征实在无法对这种事情感到欢喜。
远超常人自制力,正是他能路走到今天基础,彻底地栽在个年轻人身上,这实在不像是秦三爷该做事。
可他却无法抑制,青年梦中每个表情,都让他想在现实中回味。
月色皎洁,被淡金灵气包裹季岚川神情安稳,仿佛是睡在最让他放心顶层公寓,悄无声息地走至门边,身披浴袍满是水汽男人微微弯腰,眸中暗色浸透眼底。
这是怎回事?他怎越来越看不懂剧情发展?
就这样,在季岚川脸懵逼中,男人先是丢出来张质量绝佳毛毯,而后又端端正正地躺进卧室中央黑色大床。
“有劳,到睡着为止。”
低沉声音透过敞开房门传出,季岚川非常、极其、特别想把手中玫瑰甩对方脸,可气愤过后,男人嗓音中礼貌与疲惫又让他原地冷静下来。
似乎每每到深夜,秦征脾气就会变得很差,原著只说秦三爷不喜欢在夜里留人,却没有说是什造成对方这样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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