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青年胜利者目光,白时年觉得自己肺都要被对方气炸,可冷静下来想想,季岚和秦叔叔真是那种关系吗?清心寡欲秦三爷、真会看上这个低俗而又放|荡小白脸?
不敢也不愿相信,白时年深刻怀疑对方是在狐假虎威,但想到接下来钢琴独奏,他便不由将出手教训自己秦征也并恨上。
都说爱屋及乌,明明是阿珩父亲,秦征为何就这样不近人情?!
没兴趣去猜主角受在想什,季岚川匆匆跟上秦征脚步,说实在话,他并不想过多地利用无关人员去结因果,可每每对方总会在他看似最狼狈时候突然出现。
季岚川善于借势,却并不喜欢玩弄人心,尤其秦征是在他这儿认证过好人,利用对方演戏,竟难得地让他产生那点点愧疚
捂住自己剧痛手腕,白时年目光惊疑不定地在秦征与青年之间徘徊,秦叔叔居然会为个外人出头,难道季岚这个小贱人说得都是真?
男侍二夫,阿珩他居然被自己爸爸撬墙角?
这个消息太过劲爆,白时年完全忘自己该作何反应,哪怕知道蝴蝶效应存在,他也没想过事情会发生如此大转变。
“秦叔叔。”哪怕手腕正火辣辣地胀痛,白时年也得恭恭敬敬地弯腰问好,因为对方不仅是阿珩父亲、更是那个能主宰他人生死三爷。
不咸不淡地应声,秦征看都没看对方眼:“季岚住在秦家,虽然没什本事,却也不是什阿猫阿狗都能欺负。”
三爷带来。”
“或许要不多久,白少爷还得改口叫声小妈。”
青年将语气拿捏极妙,小人得志嘴脸简直跃然纸上,白时年名为理智神经“砰”地断裂,扬起右手便向对方脸上打去。
“啊!”
预想中疼痛没有到来,季岚川装作疑惑地睁眼,果然看到及时赶来秦征,他哭戏近来颇有长进,眨眼之间便已泫然欲泣。
“今晚寿宴、白海荣不该带小辈来。”
那您还不是带季岚!
心中不服,白时年却连个字也不敢反驳,好在对方也没有非要自己回话意思,只是沉声对不远处青年说道:“跟上。”
乖乖地跟着男人下楼,季岚川用余光扫过白时年手腕,同为秦氏格斗术受害者,他当然知道刚才那下会有多痛。
这就是他季岚川人生信条:甭管是自己出手还是借力打力,只要你敢惹事,小爷就有万种法子让你疼。
目睹对方秒变脸白时年:……妈贱人!
“三爷。”哑着嗓子喊句,青年就像终于等来靠山小可怜,他不太想哭,睫毛上却还要掉不掉地坠着滴泪。
嫌弃地松开白时年手腕,秦征掏出手帕,再次精准地砸进对方怀里:“丢人。”
要不是他无意间瞥到此处情况,这笨蛋就傻站在这儿硬挨个耳光?
接住手帕、脑回路彻底跑偏季岚川:有进步有进步,总裁爸爸这次居然没有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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