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任
眼镜又滑
下，他赶紧摁回去。
“好啊。”卫凌回答。
“什
好啊？”
“泡壶好茶！快点啊！
很久没有喝过
“那个，卫凌，真很荣幸见到你！听说你已经可以站起来，真是个……”
男人总算清理出小块空地，整整领子，向卫凌伸出手。
“真是个普天同庆消息？”卫凌边努力伸手，边补充完对方刚才没有说完话。
“对对对！普天同庆！”
当卫凌手终于轻微地从腿上抬起那点，身后温酌却低下身来，覆在他手背上，“你不用和他握手，他刚才在抓蟑螂。”
卫凌皱皱眉，猛地打三个大喷嚏出来，气势如虹地摧垮面前整排文件。
“哎呀——”
个身着蓝色皱巴巴衬衫，黑框眼镜条腿挂在耳朵上中年男人从文件堆里爬出来。
“温酌，你来。”
男人有些八字眉，笑起来也活脱脱个囧字。
“他们像是狂热粉丝。”
“也许是真。”
“搞不好还是私生饭。你知道私生饭是什吗？”卫凌来劲儿。
他很想抬头看下温酌表情，但自己脖子不是很给力。
“那是八年前用语。”
在大人物。”
这时候，电梯到，门打开，柔和白色灯光照进电梯里。
卫凌看到无数穿着西装、披着白色褂子人，他们有正在使用掌上电脑，有正在关注全息影像。
当轮椅声音响起，他们都看过来。
卫凌不是很习惯被这多人行注目礼。
“什？蟑螂！”
卫凌这次终于成功地侧过大概十五度脸，他视线余光扫过温酌鼻尖，还有那双眼睛，深而专注。
“别！别误会！这只蟑螂叫小美，是宠物！宠物！”
卫凌十分庆幸温酌摁住自己手。
“那个，本来卫凌来，应该泡壶好茶……”
他把眼镜摁回鼻梁上之后，看到面前卫凌，明显地愣下。
“温酌！你把卫凌带到这里来，怎不事先说声呢？都没把办公室收拾好！”
“卫凌不会介意。”
温酌动不动，看着这个男人费力地收拾着桌面。
“卫凌，这位就是联合控制中心周吟，周主任。”
“哦……”
“但是这些‘私生饭’，不会知道你住哪里，不会有你手机号，也不会有机会碰你。”
温酌声音还是没太大起伏，但听在卫凌耳朵里，有种神经被强迫收紧错觉。
他们终于走到尽头，扇金属门自动滑开，里面是间狭小办公室。
到处堆着各种像小山样高文件，混合着纸张和灰尘气味。
很明显，他们首先注意到是温酌，目光里带着尊敬和隐隐丝畏惧。
接着，当他们注意到卫凌时候，先是惊讶，然后是无法掩饰好奇。
“你应该给戴副墨镜。”
“是吗。”
卫凌没想到温酌会回应自己自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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