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她
大脑里……残留着另
个人执念？
午饭之后，卫凌昏昏欲睡。
叶语还是像雕像样坐在原处动不动。
这时候病房门开
，两名年轻医生推着轮椅进来，是今早跟着汤怀来查房医生。
“卫凌，做个核磁共振。”
叶语猛然想到，许多年前她在银河号望远镜前，看见温酌。
他背影，像个沉默偏执狂。
那时候，她问其他人，温教授在看什
呢？
他们回答：看月亮啊。
有次温酌因为紧急任务，离开望远镜，来不及恢复设置。
“想弄死你……谁要你那烦人。”
说完，她就坐回原处。
“谁都有生老病死天，今天
就是五十年后你。”
卫凌嘴巴上这说，心里却知道叶语刚才不对劲。
但是叶语是温酌派来，卫凌相信温酌，所以他相信叶语不会伤害自己。
叶语忽然掐着卫凌脸颊，左右晃晃。
“本来就好看。”卫凌不满意地皱起眉。
“就看着……特别想……”
叶语脑子就像放空样，恍惚起来。
“想干什？”
床上。
天啊，你好歹是个姑娘，能温柔点吗？
卫凌此时更想念无微不至温酌。
“教授说，你能动事情，别让其他人知道。等他回来。”
叶语边说，边抽纸巾在卫凌脸上抹把，然后在他衣领上吸吸水，随意很。
叶语就坐在那个位置上，望过去……她才明白，温酌直看着不是月球而是卫凌。
是什能让温酌日复日看着同个人呢？
可就在刚才，叶语忽然也有那样偏执冲动。
她莫名希望卫凌永远不要醒，不会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也不会被任何其他事物吸引。
“是不是疯掉……”
“反正别让其他人知道你能动。”
叶语低下头，用力摁下自己眼角。
她刚才有种莫名冲动……想要把卫凌……紧紧攥着，攥到他碎、裂，再没办法被其他人触碰。
可她这才见卫凌几次啊！
这种想法到底来源于何处？
卫凌注意到，叶语眼睛有点失焦，瞳孔深处掠起丝蓝色荧光。
“想……想把你……”
叶语指尖力气越来越大，卫凌心头涌起危机感。
“叶语！你想干什！”
叶语肩膀颤，松开手，向后退步。
卫凌无奈地看叶语眼。
叶语和温酌不同，大部分时候温酌在卫凌身边都会低下头，像是要观察清楚卫凌表情，又或者是不想给卫凌压力。
但是叶语总是直挺挺地站着，点都不亲民。
她低下头，正好就能看见卫凌垂着眼睫，很安静乖巧地留下小片阴影。可偏偏，卫凌鼻梁很高，从这个角度他鼻尖有种倔强气质，更不用说略微上扬眉尾。
“诶？其实你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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