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真为你被整瘫痪,你还这淡定?
但是卫凌还记得自己给温酌捐骨髓之前,做好几天噩梦,瘫痪只是他噩梦之中非常接地气部分。
几秒之后,他眯起眼睛。
温酌不是那种会问对方后不后悔人,这就跟分手之后问“你爱没爱过”那无聊。
虽然当年骨髓捐献,采取还是抽取骨髓血方式,但根本没那大风险。
“……问题……有啊,发生什?怎会动不?是瘫痪吗?为什会这样?”
卫凌看着温酌,其他人来给卫凌解释,指不定怎颠三倒四逻辑混乱,但如果是温酌,他定会用最精简语言和最有逻辑组织,让卫凌在最短时间内解发生什。
“你还记得得白血病吗?”温酌问。
“啊?记得!这多年你还活着,你是不是病好?”
“那你记得,是你给捐骨髓吗?”温酌又说。
明明醒来之后第眼,还有点怕他!
“你……你怎知道早晨八点擦过脸?妈告诉你?”
卫凌打着哈哈,想要缓解这尴尬气氛。
“帮你擦。”
温酌话音刚落,卫凌咳嗽起来,呛得他泪花满面,肺差点从嗓子眼里喷出来。
他托起来。
“在想什呢?”他声音就在卫凌耳边,带着温和气息。
枕头垫在卫凌背上,总算能坐起来!
温酌是唯个注意到他躺那久很难受人。
“在想……多少天没有洗脸……很油吧……”
卫凌从对方态度里感觉到,自己没有瘫痪,而且他能感觉到被子在身上厚度,他在被子外面手指仿佛随时就能勾起。
而且从小到大,他预感比女孩子发现男朋友出轨还要
卫凌愣在那里,整个人给镇住,良久才问:“该……该不会……是医生取骨髓时候操作失误……把整……整瘫痪吧?”
从心脏到骨头冷个彻底。
“如果是那样,你后不后悔救?”
温酌淡淡地反问,就跟问他“你后不后悔给块钱坐公交”那云淡风轻。
这要是别人,说不定已经炸起来。
“你……你说什?你帮……擦……擦?”卫凌舌头震惊到僵直。
“嗯。”温酌点点头。
“喔……”
卫凌又低下眼,心想现在心理医生真牛掰,能把温酌这个什洁癖啊,还有接触恐惧症给治好……该颁发诺贝尔啊!
“你没有问题想要问吗?”温酌开口问。
“今天早晨八点擦过脸。”温酌回答。
他声线和他人样清冷,卫凌刚开学时候有点不大喜欢他,后来听久,还觉得提神醒脑。
考四六级时候,卫凌会故意问温酌单词怎念,就为听他英式发音,特别有哥特式空灵感。
但是,现在温酌语气很轻缓,……挺温柔。
老天爷,卫凌你是不想活吗?竟然会觉得温酌温柔?而且不止次这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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