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顾唯笙挥剑欲用灵气开辟条道路时,他脚下地面却突然亮起不知名纹路。
仿佛是触发什传送阵法般,本来还站在老白身前鬼两人转瞬间便消失无踪,徒留只剩魂体老白和只无声无息黑猫留在原地。
“你把他们怎样?!”白忆握紧拳头,咬着牙问道。
“仙家法术,区区凡人也妄想应对,”男人没有理会少年质问,他浑不在意地咳出口黑血,再次冲白忆招招手,“忆儿,过来。”
“为什?”
飞魄散又如何,最终还不是朕赢?”男人从书桌前站起身,他尸身保存得极好,好到能将他每丝快意都毫不僵硬地展露出来。
就在男人起身刻,整座陵墓都开始地震般地摇晃起来,不知沉淀多少年阴气铺天盖地地向石室中涌来,亡魂与怪物嘶吼此起彼伏,顾唯笙下意识地握住楼逍手腕,心中隐约察觉到不妙。
阴气、万鬼,这架势怎又像是针对小天师而来。
男人血目微眯,副要将众人赶尽杀绝架势,白忆愣愣地看向对方,不知道自己皇叔为什变成这个样子。
身为皇帝,男人自然有属于君王傲慢,可在白忆记忆中,对方向都是自持且冷静。
对上男人血红眸子,白忆神情恍惚,身为猫快乐和身为人痛苦在他脑海中不断交替,连带着他魂体也开始虚幻起来。
“怎可能让你顶着这张脸、流着他血去爱上别人呢?”听到少年低语,男人却误会对方想表达意思,“在朕活着时候,朕自然可以宠你养你,因为你是他血脉,因为朕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控你。”
“可朕终究也会死去,”男人轻轻搭上少年单薄肩膀,“既然如此,皇叔就只能让你先走步。”
尤其是在可以为皇弟夺得线生机情况下,个孩子生死便显得格外无关紧要起来。
“忆儿,当只只会卖蠢宠儿有什好?”男人瞥眼地上那只毛色暗淡黑猫,“不如永远陪在皇叔身边,你说可好?”
自持到可以笑着祝福所爱之人成家立业娶妻生子;
冷静到可以亲手将养十六年孩子活活闷死。
无论怎样,对方都不该是这副自负狂躁样子,白忆看着男人熟悉面容,第次产生种看不透对方陌生感。
将白忆挡在身后顾唯笙并没有注意到少年走神,他能感觉到所有带着阴气生物都在飞速地向此地汇聚,虽说小天师现在已经不再受被迫自焚威胁,但在此处交手显然不是什明智选择。
尽管不解那个疯皇帝为什要用这间他珍爱石室作为战斗场地,但顾唯笙还是第时间做出带人离开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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