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三千，殊途同归，”楼逍轻抚顾唯笙
脸颊，“若是成
，你就再也逃不开。”
“不成也不能逃，”顿顿，楼逍再次开口补充，“你
是天定缘分。”
“这
会说话？”顾唯笙挑眉
笑，“方木给你咖啡加几块糖？”
“想知道？”楼逍低笑声，手指也暗示性地抚上顾唯笙微微嘟起唇瓣，“那
听到这话，顾唯笙搭在楼逍肩上手顿，却依然没有忘记最初问题：“你不会死，为什还怕。”
“人终有死，”楼逍眸子里染上层暗色，“能拥有你日子不过百年，当然怕。”
所以才要极力地宣示主权。
“本来是想带你起魂飞魄散，”楼逍望向顾唯笙，毫不掩饰自己偏激想法，“但现在找到希望。”
“掌握业火，便可悟道。”
灵气可以帮他压制业火，但顾唯笙却能帮助他掌握业火。
也就是在那刻，楼逍明白他那卦解释。
顾姓鬼仙。
重点不是鬼仙，而是顾唯笙。
这世上不只有个鬼仙，但他楼逍却只有个顾唯笙。
时舔舐着自己魂魄，但楼逍却明白自己已无性命之忧。
“演示就演示，你逞什能。”见到楼逍额上薄汗，顾唯笙便明白对方如今还不能完美驾驭业火。
但这微微流汗样子，看上去确比以前自焚模样好上不少。
“老实交代，”灵气和业火同散去，顾唯笙起身抬起对方下巴，“什时候发现？”
对于这次“审问”，楼逍表现十分配合：“从你签订契约那刻起。”
——悟道飞升者，自然可以跳出轮回之外。
昔年佛陀菩提树下业火焚身成就道果，但那早已是不知几万年前事情，如今科技发展，道法衰败，尽管有业火在身，顾唯笙也从未想过楼逍会走上这条路。
这也是顾唯笙诧异于楼逍可以掌握业火缘故。
“异想天开，业火可是佛家东西。”顾唯笙拍拍楼逍头，话虽这说，但他心里却还是升起丝渺茫希望。
也许……这个人真能陪他生生世世呢？
听楼逍回答，顾唯笙松开对方下巴：“所以你这是不需要灵气？”
“需要，但更需要你。”
楼逍熟练地握住顾唯笙手腕，他手上使个巧劲儿，顾唯笙便再次乖乖地坐到他腿上。
“不管有没有业火，都要你。”
独属于你。
那早？顾唯笙桃花眼眯，深刻觉得这小天师演技流。
“倒不是有意瞒你，”见顾唯笙眯起眼睛，楼逍不由伸手摸摸那微红眼尾，“只是开始也不太确定。”
每当和顾唯笙在起时，他便感觉气息顺畅灵台清明，使用业火也变得得心应手起来。
楼逍本以为那是周围灵气过于纯粹原因，但他却渐渐察觉出点不对劲儿。
——就算他暗中刻意屏蔽掉任何可能进入体内气息，那种奇妙感觉也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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