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是不会那快就过去。
他应该把门锁上,不再让安澜进来,然后带电话给顾青川,让他送自己去医院隔离。
可心底最深处却在渴望着,渴望安澜抱着他,安慰他,陪在他身边。
顾砺羽深深地叹口气,摁住自己脑袋,下轮易感期又要来。
安澜回到客厅,把胡桃木茶几推回原来位置,把杂志捡起来,整整齐齐地放好。脚尖踢到自己裤子,他心头没来由颤,忽然就记起顾砺羽拽掉它那股狠劲
“别……”
安澜以为他要说“别走”之类,赶紧安抚他说:“太乱……”
意思是不赶紧收拾下,等宋可斓回来,估计得吓得原地昏倒。
“是说……别背对着。”顾砺羽说。
“背后有什?”安澜下意识身后摸摸自己背。
那是种特别感觉,快要挣脱身体控制血液骤然冷凝,顾砺羽呼吸点点平稳下来。
安澜抬起头来看着他,露出笑脸来:“看来真有用!”
顾砺羽轻轻摸摸他头发,却不敢更用力地触碰他,因为好不容易回笼理智都很可能因为安澜毫无危机感笑脸而在此崩毁。
“你……从哪儿学来?”
安澜愣下,没有回答他。
子里,其他落到地上和水槽里他也懒得管,握着杯子三两步跑回卧室里,推开门就看到顾砺羽靠坐在床头,抱着膝盖,双手圈着他自己,肩膀轻轻颤着。
“你……怎又回来……”
安澜这才明白顾砺羽刚才放开他意思是让他走。
“嗯,回来。”
安澜把杯子放在床头,拿块含在嘴里,冰块在他齿间发出喀啦咔啦声音,他正要往顾砺羽身边靠去,顾砺羽只手摁着他额头将他推远。
顾砺羽回答:“你觉得真正标记是从哪里完成?”
安澜僵住,他低下头,自己之前运动裤早就没,现在穿是平角裤,两条腿又直又长,还傻兮兮敞着。
顾砺羽侧着脸没有看他,但是耳朵却很红。
安澜连滚带爬摔下去,随手抓条睡裤套上,下去收拾客厅。
房间里安静下来,顾砺羽看眼床头玻璃杯,眉头又皱起来。
“为什不说话?”顾砺羽接着问。
“疼。”
废话,你往嘴巴里塞个飞利浦灯泡试试!
而且也没法儿告诉他说,alpha有alpha动作电影,beta也有经典之作好吧?
安澜正要转身,顾砺羽忽然把摁住他。
“你试很久……别试……打电话给顾青川。”
顾砺羽声音没有之前颤得厉害,但是房间里信息素仍然浓郁到让安澜心跳加速。
安澜没说话,往顾砺羽怀里钻。
想象中温热感觉并没有出现,相反骤然而至冰冷让顾砺羽呼吸都哽在喉咙里。
冰与火交融让顾砺羽发疯,他拽紧安澜,快要被焚毁自己像是从万米高空直落而下,摔进片冰天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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