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
大把纸签就被顾砺羽坦荡荡地放在桌面上。
安澜把它们拿
过来，还有八支纸签在里面。他想要知道，顾砺羽是不是真
放三支“绝交”在里面。
慢悠悠打开第支，上面只有苍劲有力两个字：绝交。
安澜有点打脸感觉。
打开第二支，还是“绝交”二字，
原本还觉得如果顾砺羽是他朋友，但是他却对朋友信息素产生系列无法明言幻想是很……但是当顾砺羽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地得意时候，安澜忽然觉得……曹尼玛有什
不起啊？
你是优质alpha，点点信息素就有非常强大效果，那是你天生优势，又不是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得来！
龙涎香千金难换又在某方面效果卓著，你有什可得意？你自己找到omega吗？全校omega都说在你怀抱里会被冻死！也就只有
愿意跟你聊天！
“别说。再说下去你人设就真崩。”安澜说。
“好吧。”
“哪句话？”
“以后不再闻信息素。”
安澜脑阔疼起来。
“为什还要再闻你信息素？又不是omega！”
“万你哪天发现自己持久性或者能动性不足，你可以来找。至少根据你在网上查到资料，龙涎香能让你自信起来，而且伤害性还小。”
想着划清界限？”顾砺羽问。
“划清界限估计就没饭吃。”安澜回答。
“到alpha论坛发帖子，大家意见是——就好比两个alpha起看个动作大片，然后对着互捋。捋完还要互相责怪反应太诚实？”
“这个比喻不恰当。毕竟动作大片这个起因，和你信息素是两回事。”安澜愣下，赶紧又问，“别告诉，你没匿名？”
“匿名。”
妈，这声“好吧”都带着“让着你”意味，让人超不爽。
这顿午饭，就这十分“愉悦”地结束，安澜不得不说咸蛋黄鸡翅膀真好吃，葱爆虾也很好吃，那个什南瓜白子蒸蛋……般般吧。
虽然，那是最贵。
安澜身为客人，拥有不干活光享乐权利。
顾砺羽把盘子和碗都收拾起来，送进洗碗机里。
安澜忽然觉得顾砺羽对自己信息素开始迷之自信。
“打住。顾砺羽同学，必须跟你郑重地声明，龙涎香是种香料，而你信息素是荷尔蒙，这是两种东西。就算味道相似，功效也是不同！”安澜嘎吱下，把鸡翅膀骨头都咬碎。
“哦，是嘛？但是对你有效。”
顾砺羽用汤勺舀大勺腰花，放在安澜米饭上，抬抬下巴。
意思是，补补啊。
安澜呼出口气来，还好顾砺羽有常识。
“毕竟不匿名，你很快就会出名。”
“请你不要这诚实。”
咸蛋黄鸡翅不好吃吗？葱爆虾不好吃吗？请你低头吃饭可以吗？
“好吧，只是觉得有些话你也不用说得太满。”顾砺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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