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安澜苦笑
下：“可是
连自己
子弹都感觉不到。”
他睁开眼睛，就发现顾砺羽侧坐在沙发扶手上
“教教。”
“你想学会控制自己信息素？”顾砺羽问。
“嗯。”
“现在闭上眼睛，不要去嗅任何味道，不要去感受任何事物，专心在你自己身上。”顾砺羽说。
“太抽象。”安澜闭上眼睛，还是能闻到顾砺羽身上味道，也还是能感觉到更衣室里温度和湿度。
“没有！对他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他很帅，就像alpha样所以……”
所以才多看他两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并不代表心术不正啊。
“你觉得他很帅？”顾砺羽目光沉下去，靠得更近。
无形之中有某种力量逼近安澜，让他无处避让无可退去。
“嗯。”
加上还加微信好友，安澜总有种自己跟顾砺羽也算朋友感觉。
他跟在顾砺羽身后问：“叶云说让你们教……是教什
啊？”
顾砺羽在自己衣柜前停下来，他忽然转过身来，看着安澜。
视线里有种压迫感，让安澜向后退去，他身后就是之前顾砺羽在更衣室里坐过沙发椅，只是这回换成安澜跌坐进去。
安澜本来想要站起来，但是顾砺羽却已经转身，双手撑在沙发椅上，他身体略微前倾，安澜后背立刻紧贴着沙发，他想要拉开距离可惜退无可退。
存在就能被感知，让安澜放弃感觉周围切，这除非是睡着，不然怎能办得到？
顾砺羽手指在安澜眉心点下：“这里有个靶子，你信息素就是你子弹。现在你需要所有子弹都回到你靶心。”
“所以这并不是瞄准过程。”安澜闭上眼睛问。
“定向释放信息素才是瞄准过程。”顾砺羽回答。
“所以现在是把子弹收回弹夹里？”
从正常审美标准来说，叶云是真挺帅。
“所以你才控制不自己信息素吗？”
“根本感觉不到自己信息素啊。”安澜觉得自己冤死。
顾砺羽垂下眼，不知道他在想什，但是他双手离开椅子扶手，那种被圈禁感觉顿时消失。
但是安澜心里却觉得莫名失落，就在顾砺羽离他越来越远时候，安澜忽然伸手把扣住他。
顾砺羽就这样看着他，那双眼睛里不仅仅是冷漠和疏离，有种迫切，他气场直让人觉得冷，但是此刻安澜却觉得空气热得让人莫名发躁。
“顾砺羽……”
“你信息素到处都是。”顾砺羽说。
“啊？信息素？”安澜抬起手来闻闻自己手腕，“没有啊……没有闻到……”
“很淡。但是优质alpha和omega能闻到。”顾砺羽说，“这会让叶云觉得，你对他有感觉，所以他反过来用自己信息素来调侃你，让你知道在这个被吸引过程中，你不是能匹配他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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